,姚抒音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楚潮平只是死死地盯着她,死命地抽着烟,眼底有一种凄凉的凌厉。沉默过后,他掐断烟头,拽过姚抒音,将她撂倒在沙发上。没有任何铺垫,他强横地从身后压制住她,随即近乎疯狂地攻占了她的身体。
活了二十多年,姚抒音从没有像这一刹那间那样狼狈、尴尬、羞惭和自卑。她睁大眼睛,却看不到楚潮平的脸,泪珠沿着面颊滚下来。她心脏绞紧、绞紧,痛楚得浑身发抖,再与身体上的疼痛糅合在一起,撕心裂肺,铭心刻骨!她偏过头去,耻辱的画面闯入了视线,照片中的影像剧烈晃动着,交缠的男女仿若正在进行一场活生生的交欢。是交欢吗?她绝望地惨笑,是谁发明了这两个字,至少此刻,她感受不到半点欢愉,而是在忍受这个世间最残酷的酷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楚潮平终于离开姚抒音的身体。姚抒音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像一尊轰然倒塌的僵冷雕塑。她听到衣物摩擦发出的悉窣声,而后她听到他把房门砰然阖上,那关门的声音震碎了她的心。窗户没有关好,夜风涌了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姚抒音在意识模糊的前一刻,凄楚地想,那个残忍的、冷酷的男人,把她的心砸得粉碎了,碎成了飞灰,随着那夜风,飘散到四面八方去了……
醒来时,姚抒音平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被子。艾拉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正在翻阅杂志。看到姚抒音醒了,她放下手中的杂志,带着歉意说:“真抱歉,或许我不该给你打电话。只是,我不明白,潮平为什么会这样对你?”
姚抒音双目微阖,语气疲倦,“他大概以为,照片是我寄给报社的。”
“这怎么可能”,艾拉惊震不已,“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啦,有什么误会,你告诉我,我帮你去向潮平解释清楚。”
姚抒音失神地呼出一口气来,呆呆地望着艾拉,说不出话来。
艾拉很严肃地说:“你告诉我,那些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抒音仰躺着,神思恍惚,心情苦涩,她终于还是把受到崔瑜琳威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艾拉,既然艾拉已是知情者,瞒着她也毫无意义。更何况,此时如果不找个人倾诉,她恐怕要崩溃了。
艾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早就知道,崔瑜琳那个女人报复心极强,但她的目的早已达到了,我想她不至于无缘无故给报社寄那些照片。寄照片的,应该另有其人。崔瑜琳只是间接获得了光盘,那个真正躲在幕后耍阴谋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姚抒音觉得从内心深处冷出来,一直冷到背脊上。温道建也说过,从催情香水,到偷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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