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我也是看我妈挨打了才怒急攻心的,这一动手就没轻没重,谁知道这几个年轻人这么不经打。”把包着布的手伸了出来,刘明道:“你看,他们也打我了,我也伤了,张叔,我还想找他们要汤药费呢。”
张镇长气得乐了:“你小子还想要汤药费?成,你去找林镇长要去吧。”
刘明一呆,忙道:“张叔,我说着玩呢,农村人嘛,哪个没打过架的,要是都要汤药费那谁还打架呀,算了,我吃点亏,不要了,不要了,不过张叔,这事我应该没事吧,毕竟我算是正当防卫。”说到最后,刘明也有些底气不足,自已是正当防卫不假,可这法律还有个名词叫防卫过当,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张镇长不置可否,道:“你说呢?你觉得把人打成这样有事没事,另外还有个是副镇长的侄儿,你是咋想的?”
刘明面容一整,慷慨激昂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几人私闯民宅,这是其一罪,更是恶语相向,我母亲与他们理论,被打翻在地,这是其二罪,最后更是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实在让人愤慨,我也就是小小的惩戒一番,如果这也能有事的话,那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再说了,张叔恐怕都看不过去吧,我爸常说张叔为人正直,大公无私,相信不会任由这些无耻之徒逍遥法外的。”
张镇长才觉得有些头痛之极,这小子又奸又滑,这种事也能说得大义凛然,眼都不带眨下的。这也叫小小的惩戒一下么?看来自己这招对他是真没用,不过幸好这小子本质倒算不坏,要不然就得头疼了。
张镇长揉了揉太阳穴,慢慢道:“算了,你小子长了八张嘴,这次也算有理,我就帮你抗下来,不过,没有下次,要再这样,到时候进局子别怪我没提醒你。”
刘明摊了摊手道:“张叔,我本来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孩子,当然知道不惹事,不过,倒也不怕事,要是再有人这样干,张叔,换成你,我想你也一样吧,我也觉得冤得很,就干个农家院怎么就这么难呢?”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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