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得韩羽到来,虽还不知他能有什么法子化解了开去,便已在内心重重松了口气。
韩羽转过身,凌厉目光自孙婆子脸上掠过,冷笑道:“你不是浣衣局的孙婆子么?”
孙婆婆知他是王爷身边的红人,对他倒存了几分惧意,缩头缩脑地答道:“是啊,是啊。”
韩羽喝道:“好大胆子!你一个浣衣局的婆子,竟然就敢把这府里的侍卫五花大绑!这府里的侍卫可都是直属于王爷的人,你这么做是跟王爷挑衅么?”
这一喝登时让孙婆婆心胆俱裂,膝盖一弯,整个人就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
哥苓看着好玩,不由笑道:“想来真是猪油蒙了心,竟敢对王爷的人动手了。”
“可是……可是这玉佩……”孙婆子虽是惧怕,但到底是心有不甘,就哆哆嗦嗦指着玉佩说道。
韩羽挑眉瞥了一眼那玉佩,随手拈过,说道:“就是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上用力,登时就将上面的刻字给模糊了去,待再向众人展示,那玉佩上干净的一字也无。
晓月一瞥之间便将心放了下来,不由对着韩羽微微一笑,然后直视着王婆子说道:“这本是我家传玉佩,你私自搜去了不说,还想拿着这个东西诬陷我么?大家倒是看一看,这玉佩上可有字迹么?”
哥苓眼尖,自是看得出韩羽在与玉佩上做过手脚,但她见过韩羽几面,对他颇有倾慕之意,自然也是护着他,朗声道:“不过一块玉佩而已,孙婆婆你却也来栽赃,这大清早就为了这些事污了王爷王妃耳朵,可是见罪?”
孙婆子眼见得这帮人吭沆一气,自己是决计讨不了好去,心下倒也暗悔,自己竟没看出晓月这丫头背后竟有这么多人撑着,不过以为她是二夫人看不过的丫鬟,自己恶整她一番倒能讨了二夫人的好去,如今看来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哥苓,大清早的外面可嚷嚷什么呢?”屋里头传来娇媚的声音,这声音直如玉珠子一般,一声声落在玉盘上,说不出的柔软好听,叫人一听就酥了骨头。
晓月听着心里也不由一咯噔:这女子声音已经这般好听,却不知长相如何,拥有如此曼妙声音,想必也是个绝代佳人了。听她唤哥苓口气,想必就是娄姓王妃了?她对霜湛虽然已经不存奢望,可是内心深处到底仍有隐隐亟盼,因此一听这女子声音,便存着想看她面目的心情,这焦躁心情竟是超过身陷囹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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