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才缓神,立马跪下:“贝勒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皇太极挑眉,眸中浮过几分玩味,什么故意?不是故意摸他?碰他?故意调戏他?她不知她此刻的模样,水澄澄的瞳仁里,满是无辜,像猎人手下慌乱逃窜的猎物,被逼的走投无路。
可猎物终究是猎物。只是人在刀俎,我为鱼肉的命运。
如莹细声说:“兰姑娘,是是大汗!”这可是大不敬。
“大汗?”海兰珠颔首,正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他笑,唇边是邪佞的弧度:“原来你都看的见了?”
“大汗恕罪,大汗恕罪!”
皇太极向一旁递了个眼色:“都下去吧。”
如莹和景星也不得违命,退出屋时,悄然的合上了木门。
海兰珠,你记住,你这眸能再见光,是我给的
悄然的合上了木门。
海兰珠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屋子里只剩了他和她,直到这刻她才发现,比起看不见,亲眼目睹这男人咄咄逼人的霸气时,她宁愿眼前一片黑暗。
是的,她怕他。
眼前男人的步伐越发凑近,她直觉自己快窒息。直到他驻足,良久,俯身,那素净的长指悄然勾起她的下颚,逼着她与他对视。
那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映着小小的她,她见自己的惊慌,而他棱角分明的容颜透着特有的冷峻,高挺的鼻,薄唇间,无一不在张扬优雅与高贵。
他笑,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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