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怔着,他故作关心的问:“怎么了?哲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哲哲立马回神:“贝勒爷,您在说笑吧,哲哲愚钝,怕是没听闻过这样稀奇的东西。怕是什么江湖小术故意糊弄贝勒爷。”
“是吗?”皇太极眯起星目,良久,轻叹,只拿起桌上的汤勺,为她舀上燕窝:“没听闻不要紧,有句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自是当心点,我前两天还听祈纳说我身边一个奴婢就是因为这样而失了明。”
哲哲怔着!
却不想皇太极紧逼继续言下:“所以我便好奇,原来这‘凝形散’只洒在新鲜的花露上才会发出毒性。”他环视着这屋内:“哲哲,你可当心点。”他站起望着桌案上那束娇艳绽放的百合,皇太极拿捏起那花瓣:“宫内图谋不轨的人很多,不要像我身边那个奴婢一样掉以轻心。到最后苦的是自己!”
那个奴婢,不用说自是海兰珠。
皇太极侧目,指尖捏碎了那百合的花瓣,可唇边依旧轻扬,淡淡的睨着哲哲:“你可明白我的话?”
哲哲的咬着唇关:“贝勒爷,您知道吗?”迎上他的视线:“这么多年来,您从未这样关心过我的安危。”
她是该悲还是喜,只露一浅笑,几分哀切:“您若真这样关心我,我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皇太极轻语。
“上一次蒙古台吉送来的那些贺礼,哲哲看中了一样,贝勒爷送不送?”
“噢?”他挑眉,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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