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没看见是吗?”
如莹立马点头。
见她身边已洒了一地的百合花,英挺的眉心不由紧蹙,名医的话依旧在耳边响起,他问:“这花是从哪儿来的?”
花?
如莹才回神:“回贝勒爷,兰姑娘房里的花都干枯了,奴婢才想着给兰姑娘换一束新的。这些花都是大福晋赏赐的。”
哲哲?
如莹又说:“大福晋还说玉福晋和兰姑娘来盛京好些日子,这些花都是科尔沁看不到的,便命奴婢们给玉福晋和兰姑娘各送上几束。”
皇太极眉心紧蹙,拳心又不觉握紧:“你先下去吧。”
“是,贝勒爷。”
如莹才长舒一口气。
待四处沉寂。
皇太极转身,见海兰珠别过头,似乎有意疏离,可他解下腰际那和田玉佩,他凑近,海兰珠似乎感觉到,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他一把拉起她的长臂,将那玉佩塞进了她的掌心:“贝勒爷,您这是?”
“我这次随父汗出征,”实则他心底有不安,宁远之战,迫在眉睫,明朝当政虽昏庸不堪,可有袁崇焕这样大将死守,必将是抵挡大金难下的大石:“我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这块玉佩我自小便随身携带,玉自古以来便是祥福之意,你带上逢凶化吉。”
她探着摸着:“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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