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夏日酷暑,他喜欢喝银耳莲子粥,若不加点儿蜜枣,他一定会嘟囔无味儿。”犹想起,她笑过,唇角的扬起的弧度,却透着淡淡的凄楚。往事一幕又一幕,就似发生在昨日:“他那个人啊,冷了,怕寒;热了,又闷燥,是个难伺候的主。你永远也跟不上他变换的思绪,可你却不用担心,他会适时的驻足,等着你赶上他的步伐。”
说着...说着...竟泪流不止。
海兰珠轻咽,擦过眼边的泪痕,静儿上前紧搂过她:“娘娘——可不可以不走?静儿知道...你丢不下,也放不下圣上。”
明明相爱,却为何不能相守。
她身子微颤,说好不再落泪,却一次又一次哭泣。她抱过静儿,只埋首,呜咽:“静儿,伤人,勿伤心。我伤的是他的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偿还?可我知道...他累了,更需要一个让他了无牵挂的人留守在身边。”到最后,泣不成声。
————————————
自他从西厅赶回时,
踏进御书房时,侍女正在收拾地上碎片,娜木钟见他回来,连忙福身。他瞥过那洒满一地的血燕。
他坐下,娜木钟欲言,却被他拦下:“少在朕面前耍花招。”
“她来过——”
他自是知道娜木钟口中的‘她’指何人。
他知道她来过。
因为空气里拂过她身上的清香,于他而言太熟悉。
“想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娜木钟凑近:“还是…皇上后悔,当时为何不在,与她就这样错过?”
皇太极叹息,厉眸只瞥过一旁艳丽的娜木钟。
望过她,眼前却浮现另一张清素的容颜。
他甚至能想象凄残的月下,她满脸的泪痕,刺着他的心,好痛!
相爱不如相知,又岂会是旁人能读懂。
“所以呢?”
“所以臣妾替皇上做了回答。”娜木钟转身,只倚靠在书案前:“皇上对宸妃的爱,自然不会真心谴走她,你这次狠下心来真的,只有一种可能。”
皇太极抽回视线,只拿过桌上的奏折:“下去。”他冰冷的出声下逐客令。
娜木钟轻笑:“是你想保护她,待她出宫,便不会再陷入后宫的深潭之中。”当一个男人痴迷认真的做一件事时,竟是如此迷人:“所以…臣妾替你斩断了不必要的纠缠。”女人修长的手臂环过他颈项,凑近,呼吸炙热,只弥漫在他颊边:“该怎么谢臣妾?”
男人蹙紧的眉心依旧未舒展,他轻轻取下她手臂,睨过她,眸底是抹揣测不透的幽深,低声问起:“还是你也想跟着她一块儿谴出宫外?”
娜木钟一怔,敛回笑意。这男人——
“朕就是要保护她,也不会让你们再动她一根汗毛。”皇太极意兴阑珊的扔下她手臂:“退下——”
娜木钟离开后,他一个人静静的守着。祁纳欲见他,却被他遣下。他谁也不想见,健臂只撑着额际,曾以为爱一个人,只想将她捆于身旁,日夜守候。到后来才明白,无论她去何方,他牵挂的心永远跟随着她的脚步,这才是永恒。
有时候,退一步,才能得换来海阔天空。
他整整坐了一宿,直看到烛火渐熄,屋外的漆黑一点一点明朗。
辰时,
侍卫前来禀告。
“禀皇上,宸妃娘娘已收拾细软出宫。”年轻的侍卫单脚跪地,如实的回报。
他倚坐在龙椅上,静静的听着,只见那侍卫的唇边,一张一合,他说什么?!她已经收拾细软出宫,可他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