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说的?命运吗?
茹缇慵懒地斜倚在床上,望着刚进门的雪芹笑道:“天寒地冻的,兄长又跑了来做什么!”
雪芹抖掉帽子上的雪,掸了掸衣服,宽慰地笑道:“我不放心你,特意来看看,怎么陈侍卫不在外间?”
“怕是又到前殿烧香去了。他也没有别的法子,思念妻儿,也只能烧烧香、求求佛罢了。如今万急之时,也没办法。当我生了孩子,定当叫弘皎还他一家团圆!”
“没想到宁郡王竟是如此血性耿直、情深意重的人,不计较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雪芹急忙打住,不愿再说下去,换了个话题:“算着日子,左不过这半个月就要生了吧?”
茹缇不知如何回答,昨日弘皎前来,亦是对此事困惑,按他的计算,应已经到了生产之期,雪芹按帝弘历被迷倒那日核算,也还有不足一月,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距离预产之期,还得将近两个月,只是此事,便是至死也不能对他人言讲的。因轻笑道:“多谢兄长关怀。待小妹日后再帮兄长校核刊印书稿吧!”
还没说上两句话,那房门忽地被推开,一个人声音怨怪道:“曹公子你这就不仗义了,你如心里放不下,要到这里来凭吊一番,便是叫上本王一起,又有何不可?偏偏还要瞒着本王,偷偷上山来,怎么样?如今还不是被本王跟踪到了吧!”说着,那人便一步闯了进来,因屋外残雪被阳光照射,光线明亮,更显得屋内黑暗,一时也没看清屋内有何人,让笑道:“你就是如此痴心!襄玉已然回宫了,你还来做什么!”
茹缇等哄了一跳,细看来人,却是怡亲王弘晓。
雪芹惊诧道:“怡亲王,您……您怎么来了?”
“昨日本王夜不成寐,忽然得一灵感,那书中你就不该将小红写成邪佞之人,所以今早便出来了,在山下小屋内没找到你,遥遥看到你上山来了,便悄悄跟上来,本王果然没猜错,你当真是来……”弘晓笑着说,眼睛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这才发现茹缇正斜倚在床头上,急忙住了口。
茹缇早已与弘晓甚是熟稔,只是在此隐居养胎,因是绝密之事,故此都隐瞒着他,没想到他居然撞了上来,只笑道:“王爷真是好手段,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弘晓没料到是茹缇在这里,讪讪笑道:“原来曹公子是来看望小姐的,那个……那个……冒昧打扰了……”
正不知该说什么好,房门又被推开,是弘皎那爽朗的笑声::“茹缇,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了!”只见他手里提着个雀儿笼子,上面扎着小戏台,并一个雀儿,兴兴头头往里进来,口中继续笑着:“这雀儿是个玉顶儿,还会衔旗串戏,很是好玩,给你玩玩,省了你天天儿发闷……”见雪芹亦坐在床边,只是愣了一下,仍是笑了笑,转头却发现站在一边的弘晓,立刻变了脸色:“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弘晓一时也愣了,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不能说,虽然知道襄玉和钰彤回了宫,仍是与雪芹前来追忆故人吧,一时诺诺着。
弘皎疑心甚重,立刻立起了眼睛喝道:“你不老老实实在王府呆着,还是这么胡行乱走,也不怕再被万岁抓了把柄,不但职务没了,怕是连王爵都保不住吧!父王的脸都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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