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练云麒了,连个电话都没有。这让我紧张。只感觉,前几日他的笑容,他的话,是我的幻觉,是我的梦境。
这天在会议后,我走在最后。厉以澄代替他来主持会议的。
“厉以澄。”他笑着看着我,却没有回答我。“厉以澄。”我又叫了一声。
“叶墨染小姐,如果你不把我的姓去掉,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这什么逻辑啊,他这样和我说话,难道不是在回答我吗。
“他去哪里了。”我鼓足了勇气。
“嗯?”他详装不知道的样子,抬起头看着我。
“你别和我装,不说,我和小雅说你在公司欺负我。”我向他抬抬眉毛。
他放下手头文件,走近我。“不是我怕小雅,而是我确实不知道。他周末只给我一个短讯,让我负责一些这周的工作。”
“没有其他的。”
“没有了。”他无辜地耸耸肩。“其实,应该我问你才对啊。你们之间不是和解了吗?他谁都不说,对你应该知无不言的吧。要知道,他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时候,都是叫着你的名字的。”
“你什么表情?”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都还没和他说上几句话呢?该不会……”我甩甩头,朝厉以澄摆摆手,走了。
刚出门,正见景单单站着。她这是?她瞟了我一眼,转身走了,看来她都听见我们的话了。
我回到桌前就开始一天的工作,时而看看贴着的便签,将完成的工作一个个划掉。我身后,一片安静。是的,我不可能不在意。除了键盘的声音,景单单一点声响都没有。而且,掐掉了好几通电话,我连她搅拌咖啡的声音都没听到。
想着,想着,电话响起。我吓了一跳,摸了下额头。我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像贼一样紧张,真是的。
一接电话,我就更紧张了。是心宁,老师打电话来说,他发高烧了,给量了体温,已经39.8°了。我心一纠,每次到了深秋初冬,我就提心吊胆的。心宁有过敏性咳嗽,在五岁的时候,可是吃了好几个疗程的顺尔宁才好的。而且,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家伙平日里玩个不停,利落的很,可大小感冒他似乎是不会落下的。一发高烧,就是三四天,原本圆润的脸,一下就小了。
我快步走到李浩办公室,向他请了半天假,就急忙打车去幼儿园。
“医生,能不挂盐水吗?血化验,他的白细胞不高啊,应该就是病毒性感染。”我抱着心宁,他滚烫红热的小脸,靠在我胸前,呼呼地喘着气。
“平时的话,不挂就不挂了,但你看,他体温一下到40.3°了。而且这个礼拜,已经有很多人感冒了,症状都很严重。所以,我想还是趁早给他挂了,不然折腾几天再来,还是得受苦……”
“哦,那好吧……挂两天。嗯。”我看着医生开单。
抱着心宁,我跨步走到输液区,先打试验针,他一见针管,就憋着小脸,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别哭,心宁,你都是男子汉了。你看,阿姨会很轻轻地。乖哦,宝贝。”我一边安慰,一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