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雨薇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总觉得面前的这两个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然芳凌菲的表情也不会显得那么不自然。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
看着雨薇指向她们的手,朗月忽然笑了:“看来你也并非浪得虚名嘛,不过不觉得发现得有些晚了吗?”她边说边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眼芳凌菲,几步走到她的身旁:“你能顺利被那些刺客带出宫去,芳常在可要居功至伟啊!”
芳凌菲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快就出卖自己,连忙退后一步和她拉开一段距离,脸色也黑得堪比包公:“公主您说的什么话,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她不想让自己多年的努力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话就全都白费,就算拼死也要做这最后的挣扎。
“呵,这么快就不承认了吗?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敢作敢当之人。”朗月看她的眼神开始充满鄙夷,似乎对她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很看不上眼一般。
因为心中已经有了坚定的信念,芳凌菲反倒觉得坦然许多,反正主子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既然当初能让她和眼前这女人合作,想必早就想好了若她过河拆桥会有什么样的应对之法,肯定会给她留上一手。
而她,要赌的就是对主子信任。
胜了,可以给朗月公主以迎头痛击,让她以后再不敢轻举妄动。
败了,大不了就是丢掉一条性命,反正打从她给主人办事的那天起,就早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她走到雨薇身边,用极真诚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张口道:“妹妹,姐姐不为难你,也不会问你到底信谁的话,人家都说,信不信,当堂对质。我们说,你只需要听着就好,公道自在人心。”
雨薇没有说话,也知道芳凌菲说得的确不错,信与不信,她心中自有一杆称,都说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好端端的,她也不相信朗月是个会随便给人扣这种帽子的人。
“公道?呵呵……”朗月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冷笑几声后,脸上恢复嘲讽的表情:“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常在,又与本宫无冤无仇,若没此事,本宫有必要自降身份同你争辩吗?”
芳凌菲尚未来得及还击,就听朗月继续说道:“本宫想想就觉得可笑,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现在竟然还跟本宫谈起什么公道?真是不知羞耻!”
她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雨薇看着芳凌菲的拳头一点点收紧,知道她心中在隐忍着什么,本来想上前帮她说上几句,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帮,听听她究竟是怎么说的。
芳凌菲到底比那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公主要老道得多,纵然心中已经波涛汹涌,面上仍旧波澜不惊:“公主,您身份尊贵,自然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比的,只是,烦劳您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些,别既伤了别人,又让人觉得公主原来和市井的泼妇并无多大分别,这可就不好了。”
“你,你竟然拿本宫和市井的泼妇相提并论!贱女人,看本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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