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一亲芳泽。
忽然,他肩膀上传来一记重掌,紧接着一句客道的问候声悠然而至,“徐大人,许久不见了。”
徐厚源正贪享美色,被人猛的一打断,心头自然不快,刚沉着一张脸转头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识抬举,结果目光一扫,就看到白聿熙似笑非笑的站在自个儿跟前。
“哦,哦,是白少啊,许久不见,许久不见了。”徐厚源立刻换了嘴脸,放开了芙香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白少好兴致,也来这里喝茶?”
白家在晁新是名符其实的首富,财运亨通,有钱有势。而白聿熙年纪轻轻便当了白家的一家之主,能文能武,精明干练,更是人中翘楚。
是而在晁新,无论是官还是商,都会或多或少的卖白家一个面子,卖白聿熙一个面子。
“家父寿辰在即,我今日是特意来找夫人商讨一下家父寿宴上茶饮一事的。”白聿熙嘴角一扬,似冷笑一般道,“不知大人可否抬爱,将夫人借于白某片刻?”
“啊,自然,自然的,白少请。”白聿熙开了口,徐厚源哪里敢说个“不”字,纵使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还是点头哈腰的侧身让了路。
徐家庄子上的好些生意都和白家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徐厚源可不想为了个女人就把白聿熙给得罪了。
芙香被白聿熙带到了苏伯年专用的雅间。屋门轻扣,阻隔了外面的靡靡喧闹。偌大的房间,只站着她和他两人,摇曳的烛火将两人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拉的斜斜长长。满室的寂静突然让芙香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看着她抱着茶罐的手不停的颤抖,白聿熙心头涌上一阵莫名的烦躁。
他今日本就是有心逛到了茶舍,想和芙香商量事情的,谁知刚走上二楼就让他看到那番场景。
徐厚源总是打着附庸风雅的幌子到处骗色,白聿熙不敢想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出声阻止,那芙香会怎么被徐厚源轻薄了去。他知道面对徐厚源,即便芙香有心也是无能为力的,可偏偏就是止不住心中那股怒意。
“你若不来,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不过还是多谢白少了!”这么些年来,她变得隐忍,变得伶俐,变得宽和,但就是那股倔强的脾气却怎么都改不了。听着白聿熙那似冷嘲热讽的言语,芙香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塞满了委屈,而越委屈,她出口的话就越是倔强的入不了耳。
“你……”白聿熙被芙香瞪了一眼,终于发现自己又一次的白白浪费了一片心意。
一时之间两人都转了头不再说话,空旷的屋子里气氛冷若冰霜。
其实芙香有些怨,她最不希望的就是白聿熙看到自己那般窘迫的模样,但他不止看到了,还出手相助帮她脱离了困境。她心存感激,可又怕极了自己会被白聿熙看轻,便更是懊恼万分。
可她是什么身份,白聿熙是什么身份!
就算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但如今的芙香,依旧是一片漂在声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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