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挽住苏伯年的手臂,故作娇柔的说道,“大人要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这样突然的,让我也没个准备。”
“行了,就是来坐坐,哪里要这么多准备的,上壶惯喝的茶就是了。”苏伯年也是亲昵的拍了拍芙香的脸蛋,暧昧之举,尽落了旁人的眼。
可待两人一入雅间,芙香却中规中矩的放开了苏伯年,福身行礼道,“义父。”
“呵呵,我倒还是喜欢方才你那故作小女人的姿态。”苏伯年一边落了座,一边打趣儿道。
“义父笑话芙香呢。”
“这是嘉许,怎的是笑话呢。”苏伯年接过芙香递上的热帕擦了擦手后又问道,“我听说你这儿今晚开了第一场扑卖?”
“义父消息果真灵通。”言歌在外头叩响了门扉,芙香转身接过了托盘,又吩咐了言歌几句后才关了门坐回了桌前开始帮苏伯年煮茶。
“你这里这么大的动静,哪里需要我消息灵通才能知道的。怎么,这头一日卖的是什么?”
“听说是风子恺的山居图。”芙香在苏伯年面前从无半点隐瞒。
“哦?”苏伯年一听来了兴致,“这是好东西啊,谁这么大方拿出手的?”
“三味庄的大当家。”
“南风十里。”
“真是。”
苏伯年听了以后略作沉思道,“此人精于生意之道,爱财如命,你与他共谋,万事要长个心眼。”
“多谢义父提醒,芙香记下了。”芙香玉指回旋,在茶具上来回游走,不一会便是茶香四溢,令人垂涎。
一时之间,两人都再无交谈,芙香自顾自的煮茶沏茶,而苏伯年则是悠然自得的闭眼品茶,屋子里悄无声息,炭炉煨火煮茶的声音倒是清晰可听。
芙香猜,苏伯年今日前来,不只是单单为了品茶这么简单,他必定有话说。果不然,三杯清茶下肚,苏伯年满意的握着闻香杯一边来回把玩,一边看似无意道,“通政司参议梁文旭将叶书怀带来过了吧?”
芙香抬头,看着苏伯年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她心中一怔,却是笑着点了点头,“是,叶书怀是爱茶之人,和女儿相聊甚欢,颇为投缘。”
“我在野多年,名声虽响,却是早已不问政事,无法涉及朝堂了,你可知道?”苏伯年突然起了身,将手中的闻香杯轻轻的扣在了桌上。
“义父……”
“旁人都以为我是功成身退名动千古,可谁又知道这其中真正的缘故。”苏伯年潇洒的一甩衣袖,明明是老者之态,却偏偏有着一股风仙道骨的精气神。
“缘故?”芙香不明。
“允帝!”苏伯年轻吐二字,双眸一道寒光一闪而过。仅那一刻,苏伯年身上惯有的优雅和从容便是统统不见了。在芙香眼中他变的陌生,变的仿佛如一只欲想挣脱枷锁的困兽,难耐骚动。
芙香懂了,苏伯年今日来,是想将她这颗棋子好好的摆入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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