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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的指婚很快就从宫中传到了白府和侯府以及远远的宣界,白聿熙和芙香的日子定在了七月初六,据说这个日子是景帝找个‘阴’阳师和风水师一同算出来的大好日子。 但是白聿熙却明明白白的不高兴了一阵子。
这眼下才二月刚打头,却是还有整整五个月的光景要挨。自己的人明明就在跟前,却是看得见吃不着,这让白聿熙如何顺得了心中的郁结之气。可是也正因为距离七月婚期还有很充裕的时间,白府才能好好的张罗一番少当家的婚事。
但相比欢天喜地接了圣旨,热热闹闹的开始筹办婚事的白府来说,侯府接圣旨的排场就显得冷清萧瑟了许多。接圣旨的那日,叶书怀特意从扇‘门’胡同赶了回来,离‘春’闱还有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他日日夜夜都扑在了书册中,一双眼睛熬的通红,可是人却看着‘精’神头十足。
接完圣旨后,叶书怀先是由衷的恭喜了一下芙香,然后面有难‘色’的开口道,“眼下母亲这个样子,怕是不能替你置办嫁妆了。我一个男人,也压根儿不懂这些,你瞧着可有合适的人选帮衬你一下,至于银子方面……”
“哥哥只管专心对付眼下的‘春’闱,我的事儿你不用‘操’心。人也好,银子也好,我都会自己想办法的。”芙香本也就没有指望过叶书怀。
想着过年那会儿为了马上给赛娜一个正式的名分,叶书怀自己的婚事也是简简单单的就在侯府里摆了三桌,宴请了一些亲戚。如今叶德盛和查查尔已是戴罪之身,旁的人避之不及还来不及呢,所以叶书怀的婚礼是可想而知的冷清。
但是想归这样想,可当叶书怀说出这番关怀的话来,芙香还是很开心的。
“这……”
“哥哥若是能一举高中,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帮助。”话到这个份上,芙香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叶书怀也就没有再坚持。
那日,是叶书怀先走的,芙香踌躇了一番以后还是绕到后面去看了看大太太。
如今的侯府和昔日的繁华奢靡已经大相径庭了。叶德盛一被流放,整个侯府就‘乱’了套,紧接着大太太又中风了,叶书怀虽有心想重振侯府之威,却也深知这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儿,便是也不大来府邸走动了。
偌大的一个侯府,里头的家丁小厮丫鬟走的走跑的跑,更甚者还有人‘私’自携了府上贵重的器皿字画准备趁‘乱’打劫一番。
所以,还是芙香出了面,将那些没了心肺的统统遣散出了府,然后剩下了几个甘愿留守侯府的老奴,随后又派了两个老嬷嬷守在大太太的‘床’头伺候着,这才算是做了罢。
此刻,躺在‘床’上的大太太虽然神智还清醒,但是生活已经完全不能自理了。她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黄如蜡像,面容憔悴,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好几十岁,芙香第一眼看去都快认不出来了。
“她可都好?”守着大太太的老嬷嬷是侯府的老人了,一直在大太太跟前伺候着。此番侯府变故,她依然愿意留守,并不是对大太太特别有感情、舍不得,而是因为人到晚年已是无处可去了。与其到外头风餐‘露’宿的,还不如这侯府之中至少有片遮风挡雨的灰瓦。
“都好,就是昨儿个大太太……小便失禁了。”老嬷嬷垂了首,芙香问什么她就一五一十的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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