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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芙香是安然无恙的回了素锦苑。 而三日后,昌平侯和霍衍却是锒铛入了狱。
侯府‘乱’成了一团,霍府想必也不会好去哪里。大太太命人来找芙香,可是芙香却是闭‘门’不见,惹的大太太生生的掀了桌,气的人如抖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是即便如此,芙香在静养的日子中,还是提笔给叶湘兰写了一封家信。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寥寥数字无非是说,霍衍犯的错,她是无力回天的,可是她会想法子在苏大人面前周全一下,看能不能让霍衍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牵连家眷。
可是没想到半日之后叶湘兰就差人回了信,芙香打开一看,只觉得叶湘兰倔的有些傻气。信上只有八个字:一损俱损,无须善心。
芙香顿时心中明白了,其实所谓的姐妹亲情,无非是她自己的想象而已。因为叶湘兰在新婚当天就已经埋下了对她的恨意,这些年来,从未释然过。
兴许叶湘兰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宣泄的出口,也兴许她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精’神的慰。可不管如何,芙香都明白,这一生,她是不可能和叶湘兰并肩而行了。
就当一切似乎正在慢慢归于平静的时候,宫中却出了一件大事儿!
事情是发生在景帝宴请西潘夙王的御宴上的。本是筹光‘交’错,美人翩然,视线所及皆是一派欢愉之景。
西潘俯首称臣,周督劳苦功高。虽然‘逼’宫之事全凭苏伯年一人的机敏聪慧从容拿下,但是景帝和周督之间的君臣关系却早已经因为之前景帝的雪中送炭而坚不可摧了。
如今景帝左有太傅苏伯年,右有定国大将军周督,可谓是如虎添翼,蛟龙飞升,这九五之尊的位置,已是坐的稳稳当当的了。
所以此番御宴,一是为了款待西潘夙王,以君之道互通修好;二是为了犒赏周督,三军同乐;三则是为了扬国威,定臣心,其实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宴会上,众多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也是落座其中的。这里头,便有许久未在人前‘露’面的二皇子云昊。
歌舞升平,酒过三巡,众人的欢声笑语掩盖了云昊的‘阴’郁。此刻突然有宫‘女’端着香气四溢的御酒缓缓踱步而来。她微微一笑,手中‘玉’瓶的香液就盈盈的坠入云昊的酒杯中。
云昊举杯一饮而尽,紧接着一个吴侬软语的声音就轻柔的飘到了他的耳际,“殿下,还要吗?”
“不要了,开始吧。”云昊此刻似乎有些醉眼‘迷’离,可是却是偏着头将所有的视线就投向了龙椅上的景帝。
那个位置,本该是他的,一直就是他的,不是吗?
添酒的宫‘女’微微一笑,福身过后转身离去,她腰间那朵金‘色’的铃铛正绽放着悦耳的声音。
刹那间,舞娘们纷纷抖动了脚踝上的银铃,铃声四起,娇‘艳’‘欲’滴的‘花’瓣从舞娘们的手中飘扬而下。舞至**,众人皆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了眼前任意的一道美景。
可是突然,一道剑锋突破娇柔,凌厉快速的冲着已有些乏了的景帝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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