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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白聿熙的帮忙,‘花’扶柳的后事办的很快也很顺利。 本来白聿熙的意思是‘花’扶柳在清安寺也寡居了几年,虔心向佛,想请庙里的师太出面做几场法事大办一下,也能弥补她后半生的清苦。
但是芙香和‘春’痕仔细的商量了一番以后还是决定就简简单单的将‘花’扶柳入土为安即可。
“夫人素来喜静,这些年尤其。她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清心寡‘欲’的从不爱热闹,还是一切从简吧。”‘春’痕说着说着就又泪眼婆娑起来。
“‘春’痕姑姑,你别太伤心。”芙香看着‘春’痕一哭,声音也哽咽了,“姑姑走的安宁,想必也是了无牵挂了。”
“是,是啊……”‘春’痕拉了窄袖抹了抹眼角道,“夫人把这辈子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总算你也没有辜负她的一番苦心。临终了有你送她一程,夫人是高兴的。”
说着,两人又坐在屋子里伤心了一阵子,最后还是芙香先起了身,打个清水给自己和‘春’痕擦了一把脸,一老一少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春’痕姑姑,一会儿你就收拾一下,我今儿个上山是特意来接您下山的。”‘花’扶柳的尸体早一步已经先运下了山。
上好的楠木棺材是白聿熙亲自去定的,安葬的地方也已经定了下来。现在唯一让芙香放心不下的就只有一个人还住在山间的‘春’痕了。
“我一把年纪了,住哪里不是住,姑娘就别担心我了。”‘春’痕自然是不想给芙香添麻烦的。
“‘春’痕姑姑,您别推辞。”芙香动之以情,“以前是您给姑姑作伴,姑姑给您作伴,可现在姑姑走了,您让我怎么放心让您一个人待在这里呢?再说了,姑姑若在九泉之下知道了,也定是会骂我不孝的。更何况,素锦苑里,您之前住的屋子我一直都没动过,您就不要再推辞了。”说到动情之处,芙香的眼泪又差点夺眶而出。
终究还是不忍再看着芙香伤心难过,‘春’痕最终还是默默点头答应了。芙香破涕为笑,立刻转身帮着她收拾起屋子里为数不多的东西来,生怕一个眨眼的功夫‘春’痕就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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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芙香到底难受的紧,做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劲,唯独令她心里稍微好过些的便是新婚三天后言歌的回‘门’。
但芙香到底还是强颜欢笑了,言歌也早已经知道了‘花’扶柳去世的消息,只是她初为新‘妇’,是要忌讳丧白事的。即便将离也和她说没关系,可她也不想因此落下话柄,便是硬撑到了回‘门’的这天才赶回了素锦苑的。
“夫人别太难过,听白少说,老夫人走的很安详的。”白聿熙事先已经和将离两口子通过气了,尤其是言歌,他特意嘱咐让言歌多说些宽慰芙香的话。
看着梳着‘妇’人发髻的言歌褪去了少‘女’般的青涩,平添了一份少‘妇’的韵味和风情,芙香开心在了心头,可是笑意传到了嘴边总显得有些郁郁寡款。“是,我知道,你也放心,我没事儿,就是一时还不能缓过神,我没想到姑姑走的这么快。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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