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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这话一出口,霍令宽端着酒壶正准备斟酒的手抖了一抖。 清澈晶莹的清酒从壶口中倾洒而出,顿时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是,犬子不小了。”霍令宽一边赔笑,一边连忙用抹布擦干净了洒在桌上的清酒。
“老夫倒是忘说一句,今日邀约霍老,应该让您带着霍少一块儿来的。”
“不敢,不敢。犬子年轻气盛难免鲁莽,怕是扰了大人的雅兴。”
“诶。”查查尔摇了摇头,“霍老太自谦了,晁新四子,霍少和白家大少并驾齐驱,霍老有一个极其出‘色’的儿子啊。”左相这句夸奖的话倒是发自肺腑的。当然,现在他是怎么看都觉得谁家的孩子都比自己家的外甥懂事争气啊。
左相的赞美之言溢于言表,倒让霍令宽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一时之间,清幽的木屋中只能听见潺潺的泉水声和风过树晃的“沙沙”声。
“霍老。”
“是。”
“霍少如今在晁新城里如此吃的开,不知可否方便帮老夫一个小忙?”过了片刻,左相开口了。不同之前的拐弯抹角,这次开口,左相直指用意。
“大……大人请直言。”大冷天的,霍令宽竟觉得热汗直淌,他下意识的拂了衣袖想伸手去擦,却在看到左相那双如炬的双眸时僵住了。瞬间,霍令宽堪堪的将手放在了桌下,然后紧紧的握成了拳。
“当朝太傅苏大人,霍老可有耳闻?”见霍令宽点点头,查查尔继续道,“苏大人在野多年,虽说是避世隐居,可是久居晁新城内,总会有些‘交’际应酬的。”
左相的话说的算是比较隐晦了,也难怪霍令宽听到这里,都还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这……大人的意思是?”
“能否劳烦霍少,替本相盯着点苏大人?”
呼……不知为何,听到这里,霍令宽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不是杀人放火,不是伤天害理,只是去打探别人的行踪而已。这对于一直悬着心的霍令宽而言,仿佛已是天大的恩赦了。
“当然,当然,只要盯着苏大人一人即可吗?”霍令宽连忙点头称是。
“是,只要盯着苏伯年一人即可,他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了什么人,越仔细越好!”查查尔的眼眸中,绽放着势在必得的‘精’锐之光。
查查尔位高权重,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养成了他运筹帷幄的习惯。所以,他当然不是看似随心所‘欲’的动了霍家这一步棋的,而是在查过了霍衍的行踪,知道他和芙香关系不错以后,才想到了通过芙香这个丫头来让霍衍替他找出苏伯年的弱点。
至于为何不找昌平侯出面而偏偏动了手上多年未动的霍家,查查尔自然是想到了昌平侯一‘门’之前就因为叶书怀的事儿同苏伯年闹了个不欢而散。所以现在即便是有心缓解这失和的关系,但只要苏伯年稍微动一下脑子,怕也会有所防范的。
“一切全凭大人吩咐。”霍令宽一句恭敬从命的话使左相回了神。
他转过了头,冲对面的霍令宽举了举酒杯,满意的说道,“霍老放心,若是事情办的漂亮,本相不会亏待了霍府的!”
霍令宽一听,刚刚收回的薄汗又冒了出来,“不敢,不敢,能替大人分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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