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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香就这样哭着在白聿熙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屋子靠窗的地方有一个软塌,上面四四方方的叠着一条整齐的锦被。白聿熙轻而易举的将芙香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安置在软塌上,又细心的替她盖了被子,这才出了‘门’下了楼。
大堂里,南风十里正被相熟的客人缠着闲聊,见白聿熙远远的走过来,他下意识的就想躲,谁知白聿熙竟先声夺人,面带微笑的一句“十里兄,我想同你谈笔生意”就生生的把见钱眼开的南风十里给勾了过来。
“白少。”只见他匆匆的同客人说了句“对不住啊”,就急急的往白聿熙跟前凑。
“你和芙香这是怎么回事?”
南风十里一愣,心里一阵懊恼,堂堂晁新白家三少,怎么说话不算话呢?可是眼看着躲是躲不过去了,他便是眼一闭牙一咬,佯装无奈的叹气道,“诶,怪我,白少你瞧,我之前还一直拦着的,但谁知芙香大有同张老三相见恨晚的架势,酒杯举起来就离不了手了。啊,不过我真的有劝啊,就是没什么用罢了。”南风十里一边说,一边习惯‘性’的摇着羽扇猛扇。
“什么?你说芙香和谁?”这时,白聿熙听完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脸‘色’更沉了。
南风十里不明所以,还傻傻的跟了一句,“张老三啊,就是那个张宗……”他说着说着,还横了扇子在喉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可是下一刻,南风十里就定在了原地。
不会吧!侯府买凶张老三要灭她口的事儿那姑‘奶’‘奶’不会没有和白聿熙说吧?想到这里,南风十里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背着晕了过去。
“张老三,张宗年!”果然,白聿熙冷笑一声,伸出了手毫不客气的将同他一般修长的南风十里拎到了跟前,一字一句的说道,“十里兄,白某当你是朋友,现在看来,你却未必愿意同白某‘交’心啊。”
“哈哈……哈哈!”南风十里苦着一张脸干笑道,“哈哈……白少这是哪里的话,小弟的生意还全要仰仗白少呢,小弟怎敢欺瞒白少呢!”说罢,他紧张的推开了白聿熙的手,无奈的说道,“我是真不知道香……咳咳,芙香没有把这事儿告诉你。”
“那就有劳十里兄费一费口舌同白某说上一说了。”话音刚落,白聿熙不由分说的就将南风十里拉进了后‘门’的小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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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香醒来的时候已是酉时,许是因为喝醉了,这一觉她睡的极好。而午膳的时候她光顾着和张宗年对酒,根本没吃什么菜,这会儿已是饥肠辘辘饿意难耐了。
屋子里没有掌灯,但是不算太暗,芙香一时半会儿没‘弄’明白自己身处何处,便是捏了捏眉心正准备下‘床’起身,突然,她看到正对面的桌边坐着面‘色’如水沉如皓月的白聿熙。
恰恰是日光偏西浮照璧人,风姿特秀如仙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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