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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当‘花’扶柳也渐渐心冷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听到这里,芙香已经不觉得奇怪了,早在‘花’扶柳说到她和允帝曾经如此相恋依偎的时候,芙香就隐隐猜到‘花’扶柳当年那个没有落地的孩子应该是当今圣上的。
“我那时总是天真的,以为有了孩子就能让他重新怜惜我。可是我却忘记了他高高在上的身份,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又岂能容的下一个妓‘女’所生的来路不明的孽种?”‘花’扶柳说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似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凝住了源源不断从心头涌上的恨和怒。
“姑姑……”芙香起身想上前安慰,却见‘花’扶柳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快步的走至桌边,一把抓起方才放下的檀木佛珠,一颗一颗的拨动起来。
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远远的能听见对面的庙宇佛殿传来姑子们整齐划一的诵经声。那呢喃经音,听着听着竟有种神奇的定心之用。
过了许久,‘花’扶柳似缓过了神,又慢慢的开口道,“那时候,他已经不大来找我了。当时晁新的青楼中,唯水泽芳独大,我便是那里的头牌。崔妈妈倒是待我极好的,见我总是一副憔悴的模样,便叫了你义父过来。”
苏伯年来了以后答应了‘花’扶柳一定帮她带一句话给允帝。谁知允帝在见了几次‘花’扶柳以后,也不知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竟然怀疑‘花’扶柳与苏伯年有染!那时的苏伯年年纪轻轻却已是一品太傅了,位高权重,自然有人会眼红。可他和‘花’扶柳万万没有想到,摆了他们两人一道的竟然是平日里看上去忠厚老实、谨守本分的右相——冯庭广。
“我和你义父在屋子里闲聊的时候被他突然闯入抓个正着,明明清清白白的事儿被冯庭广捕风捉影说的极不入耳。我是百口莫辩,可惜他人又在远远的皇宫,等我的解释到了,那些流言蜚语早已经漫天飞了。更何况了,他信不信我都难说。”‘花’扶柳眼中的失望越来越浓,到了后来,全都化成了氤氲的泪滴。
当时那种情况,再找苏伯年从中牵线是万万不行的了,所以‘花’扶柳便亲自出面,几经周折,终于设法买通了允帝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让小太监传话请允帝务必来水泽芳一聚。谁知相约的时间到了,来的不是允帝,却是右相。
“他口口声声为了帝王社稷,说我是妖‘女’,祸国殃民,说我‘迷’‘乱’了圣上的心智,断送了他的大好前途。说我居心叵测,肚子怀着不知是谁的孽种却妄想将其‘混’入皇家血脉中以求荣华富贵!”一字一句,‘花’扶柳说的咬牙切齿,“最后,他说允帝让他代为转达一句话给我,那就是婊子无情戏子无意!”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激’起了‘花’扶柳无限的不甘和恨意。她本就是风尘中长大的‘女’子,从来就不是什么任人宰割好欺负的主儿,偏偏冯庭广还不知好歹的处处踩住了她的痛脚,让她闷的不行,喘不过起来。
而允帝的薄情,也在这一刻显山‘露’水,让她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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