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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晁新的“‘花’魁斗”定在每年的三月初三,彼时‘春’阳满天,暖意正好,最是尽显‘女’子娇柔美貌的时节。
芙香依言教凤嫣然跳舞,本来金步摇还心存不安的,想着毕竟就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姑娘,别到时候两个人一个不慎输了‘花’魁斗是小,可失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画舫的面子是大,便是隔三差五的都要去瞧瞧看看。
但是看了几次芙香教人的模样,金步摇心里就有了底气。那言语,那架势,活脱脱一个当年名动一时的‘花’扶柳,如此这般就放心大胆的让两个姑娘去倒腾了,她自己也落的清闲。
“姐姐就是好身段,这姿势搁在我身上,就怎么也做不到位的。”已是二月底,虽初‘春’踏来,但到底还是有些寒意的。可凤嫣然为了方便练舞,身上就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夏裙。跳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旦停了动作,站一会就觉得冷气从四面八方猛扑过来,能直直的钻到人骨子里去。
“真是应该让姨娘再把我这地暖给开了。”凤嫣然连忙抓了件衣服披好,生怕还没到比赛的日子就先病倒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那姨娘又该嚷嚷了,你们两个丫头,跳个舞要跳去我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芙香学着金步摇的口‘吻’手势,逗的凤嫣然差点笑岔了气。
“且不与我说笑,姐姐说我这舞学的有几分像?”像谁,自然是像当年一舞动晁新的‘花’扶柳。
“我也不同妹妹你说好听的,妹妹同姑姑,那是美的不一样的,姑姑美在娇媚,妹妹却美在‘艳’丽雅致。若是妹妹一味的想仿效当年姑姑的风采,只怕是会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还不如跳出自己的新意自己的韵味来。”光看身段,芙香就知道凤嫣然是有很深的底子的,所以也不怕同她说这些不中听的。
“姐姐说的是。”凤嫣然也是个聪慧的,只听了一次就明白了芙香话里的意思,“这般日日叨扰姐姐,倒是惹的姐姐不能照顾自己家的生意了。”
“你还与我这般客气,好好的跳,回头再拿个‘花’魁的头衔回来好好的请我吃一顿就是了。”芙香摆了摆手,临窗望去就这么巧不巧的看到了叶书怀的身影。
他边上站着一个士子模样的少年,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相伴而行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姐姐看什么?”见芙香突然心不在焉的,凤嫣然便好奇的探过了身子。
“啊没什么,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就依姐姐的,别说是一顿,十顿二十顿的,只要姐姐开口,我都请!”
“呦,可不敢把我们金姨娘给吃穷了的!”
“哈哈哈,姨娘这会儿说不定在哪儿猛打喷嚏呢。”
两人便是这般有说有笑的聊了一阵子,芙香才起身告了辞。她答应了顺带帮凤嫣然准备比赛当日用的衣裳的,想来天‘色’还早,她准备去布庄瞧一瞧有没有适合的料子。
隆冬一过,街上的人就多了起来,南咏街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芙香想着方才叶书怀凝重的神‘色’,又想着他最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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