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自然不敢碰舞年,暄妃本就是来找茬的,奈何舞年这般沉得住性子,到了这个份儿上还不开口说话,心下委实摸不清状况。侍女巧沁这时才附在暄妃耳旁低语两句,暄妃面上逐渐露了笑意,转眼对舞年道:“哎呀,荆妃姐姐身子不适怎么不说啊,早知如此妹妹便不来叨扰了。哦,妹妹忘了,姐姐说不出话来的。”
舞年整日都没出过霁月阁,知道她病了不能说话的也就是霁月阁里的宫人,方才那巧沁带人去搜秋舒的房间,定是同宫人打听了,这才告诉了暄妃。
暄妃看着舞年说不出话来,将自己憋闷的那副样子,心里头别提有多么得意了。
舞年仍旧直直地盯着她,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还好她不能说话,这个时候她若是能说话,定要不顾规矩礼仪破口大骂开来。
“哎,”暄妃幽幽地叹了口气,笑吟吟地走向舞年,边走边道:“真是巧了,姐姐身子不适,便由妹妹帮着教训教训这婢子。”
暄妃在舞年面前顿住脚步,两人看着彼此,一个挂着虚伪的笑容,一个不加掩饰的反感,大有针锋相对之势,可是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舞年这局都是输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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