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神中颇有警告之意。
暄妃撞上舞年的眼神,她本以为舞年是个软柿子,可自进屋之后舞年便没说过一句话,大有不屑搭理她的意思。暄妃心里一恼,对身边宫婢道:“搜!”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粗粗算来,暄妃和甄嫔已经犯了舞年不止两回了,舞年觉得这三分礼已让得足够。她现在成了哑巴,没本事同她们计较争辩,但就这么窝窝囊囊地叫人欺负,委实不能容忍。
舞年朝身旁看一眼,看到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有只花架,架上搁了只梅瓶。
舞年挥手便将瓷瓶摔落在地,以此警告暄妃不要乱来。
瓷片碎裂的声响在殿里传开,便是暄妃心里也微微悸了一瞬,却又狐疑,舞年怎么还不开口说话。可她今日既然听了甄嫔的挑唆来寻事,必不是舞年砸一个瓷瓶子就能唬住的,对身旁犹豫着的宫女再瞪一眼。
同行的甄嫔也不打算就这么掉了气势,冲那丫鬟怒道:“还愣着,去这婢子的房间,将暄妃娘娘的绣帕搜出来!”转头扫过舞年紧绷的脸,得意地轻嗤,“看她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