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琼进来的时候,舞年便将秋舒打发下去了,现在房间里只有舞年和雪琼两个人。舞年看着雪琼手中的汤药,恍若氤氲。这是什么药?
她抬眼看向雪琼,雪琼仍是那般笑吟吟地望着她,连那柔和的微笑都似毒药一般。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和公仪霄说过的每一句话,舞年曾向公仪霄保证,只要准她活下来,哪怕是毒哑自己的嘴巴也不要紧。
是了。舞年这样想,公仪霄怎么可能完全信任她,雪琼端来的,便是那失语的毒药了吧。
她无力地笑笑,从雪琼手中接过药碗,两手如捧千斤,她不想变成哑巴,可还能怎样呢。仰头饮尽苦药的时候,舞年忽然想起皇后那句,即便是死,她甘之如饴。
难道皇后也是这样么,含笑饮下公仪霄赐予的毒,只是她比舞年饮得更加心甘情愿罢了。
雪琼一直站在原地,注视着舞年将汤药饮下,干干净净一滴不剩。从舞年手中接过空了的药碗,雪琼挂在脸上如面具般的笑容褪去三分,有些无奈之意。
舞年用绢子在唇边轻拭,掩掉面上渐渐爬起来的痛苦之意,喉头轻微瘙痒,又伴着隐隐的疼,仿佛那处有什么东西紧绷着,令她开不了口。
雪琼将药碗放进食盒,微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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