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停下脚步,走回芙蓉园中的水潭旁,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忍着疼痛脱下外衣以防止被沾湿,又扯开内里衣裳的前襟,从一侧褪下半截,将受伤的那只手臂裸露出来,衬裙里撕下一块布,舞年沾了些池水在伤口处轻轻擦拭,把沾在附近的血迹擦掉。
早春时候的夜晚,仍旧有丝透骨的冰冷,伤口处微微发热,沾上冰凉的湖水,不禁令舞年打了个寒战。而做这一切的时候,舞年又必须格外小心,绝不能再弄出丁点声响,把危险引到自己身上。
待伤口擦净后,舞年又撩开裙子从衬裙里撕了块长布条,一头用牙齿咬住,一头以手掌牵着,用最大的力气,紧紧地缠住伤口,就这么包扎起来。
一切都做完之后,舞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垂眼出了口长气。小时候她经常受伤,对止血包扎一类的事情还算有些经验,这些事情做起来也轻车熟路,只是现在其实比小时候更怕疼了,刚才包扎伤口时用的力气,牵得伤口剧烈疼痛,才让她清晰地回想起来,方才生死一线的事情确实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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