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年曾听人说,夫君向妻子求欲的时候,要适当推辞下方显得矜持。但公仪霄不一样,妃子之于皇帝,有时候就像是妓女之于嫖客,他索要便只能双手奉上,生怕给的慢了少了。
鼻尖溢满他携满衣衫的龙涎香,舞年默默地合上眼睛,听得耳旁公仪霄一声冷笑,身体便被他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诚然,她早前受过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伤痕尤在,倒也不会特别疼痛,忍受这么点摧残蹂躏还是足够的。
外头仍是一派天光大亮,公仪霄轻缓地覆在她身上,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泛滥着极致的暧昧。他经历过多少女人,又有过多少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融化成春水,舞年想她是不在乎的。
她又不爱他,进了这宫门,大约和所谓的情情爱爱都没缘分了。
舞年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她想在这宫里活下去,就必须得有这样一天,她虽不是甘之如饴,接受起来也还算坦然。只是觉得公仪霄这样磨磨蹭蹭地制造情趣很没意思,她想快点结束,那成天提在嗓子眼儿里的恐惧,也便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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