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年转头看了眼肿着眼睛的夏宜,都哭成那样了,哪怕就是自己摔着了,也跟这倒霉太监脱不了干系不是。而舞年其实也不是个多么喜欢讲道理的人,她的道理往往也是和心情挂钩的,比如小时候叫人欺负了,她也懂得向阿娘告状的时候,添油加醋的以求多点宽慰。
舞年弯弯唇角不甚善意地笑笑,对那太监道:“本宫给你说个明白话,本宫不管方才你推没推,又或者这口角是谁先起来的,便是这霁月阁所有的宫人都咬定你是推了,你也无从说理。看来带你的师父是没教过你,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道理,还是你明明知道,却拿本宫当个软柿子,连你个狗奴才也敢来捏一捏?”
这太监名叫汪泉,在宫里也有些年头了,就是没什么大本事,一直在尚香局做事,带他的师父便是尚香局如今那管事的。这边舞年训着汪泉,尚香局那管事的老太监便过来了,舞年看他年岁不小了,也不好意思为难他,便将事情里里外外地说明白了。
那管事的倒也识趣,听了舞年的话,当场便将汪泉训斥一通,而后道:“还不快给荆妃娘娘递茶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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