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嫔的宫婢闻言便迎了上来,立在秋舒身旁抬手就要甩巴掌,舞年蹙眉,迅速将她的手腕擒住,偏头看着她,又转眼看向甄嫔,即刻换上笑脸,道:“本宫的婢子不懂事自当由本宫自己来教训,不劳烦妹妹动手。”
甄嫔亦嫣然笑着,不乏讥讽道:“娘娘待婢子可真是宽容的,荆相果然教女有方。”
舞年垂了瞬眼睛,那强撑的笑容已经有些摆不开了,好歹这荆相不是她亲爹,若真是自个儿的爹,旁人敢明里暗里骂她没有家教,她作势便得撒泼。可这里是皇宫,不是她往日跟爷爷跑江湖的市井小巷,她是大家闺秀,要心平气和地讲道理。
舞年不客气地甩开甄嫔宫婢的手臂,身子微微侧了一侧,将秋舒半边身子挡在身后,转眼看向一脸轻慢的暄妃,笑着解释道:“方才是婢子轻浮了,不过是让暄妃妹妹这身衣裳惊着罢了。”
暄妃倒也客气,微笑地看回来,微微开怀佯装着不经意,趁着阳光将这身衣裳再炫耀一次,说道:“荆妃姐姐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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