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首低声交谈,除了楼贵妃板着张脸,便不见哪个面上有伤心之意,大约这位皇后生前人缘也不怎么样。舞年无人攀谈,百无聊赖便四下瞟几眼,看到角落里有只笼子,笼中拘了只两尺长短的白犬,生得健壮精瘦,犬身有黑色斑点,倒不似寻常宫中宠物那般雍容。
秋舒道:“那是皇后娘娘生前养的小犬,说是西凉送来的品种。”
舞年觉得新鲜,便多看了几眼,见那狗儿还很精神,半晌功夫下来却是安静,随口道:“倒是乖巧,叫都不叫一声的。”
秋舒轻笑,回道:“以往这犬儿可凶着呢,奴婢瞧着,多半是被毒哑了口舌,应是要陪葬的。”
舞年琢磨秋舒说的有道理,便也不多问了,这宫里头人命都不值钱,更别说是条狗命。只是看那品种奇特,不经意多看几眼,便见着总有名宫装打扮的少女,围着狗笼子转来转去,眼睛滴溜溜地四下乱瞟,似乎是在防着什么。
舞年可不敢再多管闲事,稍带片刻,便听殿外通传,“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