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都没曾来过,舞年身上的伤倒是彻底不疼了,就是疤痕还没见着痊愈,连同她一样挨了二十班子的夏宜,如今也能下地活动活动了,舞年觉得这所谓的墨雪平肌膏,除了止疼效果极佳外,大约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
夜里无声,舞年总算能安心躺着睡觉,这觉睡得便格外的香甜,却不防做了个怪梦。
梦里是女子朦胧的脸,恍恍惚惚一遍一遍地对她说:“舞年,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那个男人,你会步上我的后尘,生不如死……”
舞年看不清也不认识那女子,可梦中她隐约知道,那人便是死去不久的皇后。
声音有些凄婉乃至绝望,一遍一遍地诉说,转而便是那日的帝都主道上,舞年看到公仪霄和皇后并肩坐在銮驾里,手掌交握,恩爱情浓。
然后她手里忽然抓住了什么,是那串琥珀手串,有人在念字条上的词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娘娘,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