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昌宫,太后倚在床榻上,将饮剩的汤药递到淳姑姑手中,问道:“霁月阁那位怎么样了?”
“回太后,奴婢昨日已过去看望过,那位娘娘瞧着倒不是蠢笨之人,只是这强出头的毛病,是否需改一改?”淳姑姑如实道明自己的意见。
太后微微沉吟,道:“不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性,改未必能改得彻底,对症下药方是上策。墨雪平肌膏送去了?”
“已经送去了。”淳姑姑点头,目光闪了闪,又道:“恕奴婢多言,奴婢已按照太后的意思在药膏里加了药剂,那伤一时不能好转,只怕是要耽误了侍寝。”
“侍寝,”太后摇头,笑容间自然流露出个中城府,不急不缓地解释道:“这宫中花无百日红,皇上是个风流性子,新进宫的妃嫔,哪一个不是宠上十天半月便不新鲜了。吃不到的总是好的,侍寝早了不见得是好事,且让她先熟悉熟悉。”
淳姑姑会意,昨日太后便差她在墨雪平肌膏中添些别的分量,倒不会对荆妃身子有何伤害,只是叫她那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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