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个球情,舞年几乎是绝望地翻了个白眼,就好像刚刚打了场恶仗似的,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乱棍底下出孝子。”
这些宫人为什么对舞年不满,公仪霄这么聪明个人他看不出来?还不都是钱惹的祸,现在公仪霄是帮她出气了,把宫人的俸禄赏赐都罚没了,彻底绝了利益熏陶的后路,那便只能来硬的了,谁对我不客气,我揍谁。
舞年想她也别指望和这些宫人打好亲近关系了,只要他们惧怕着自己,暂时也是欺负不到她头上的。也只能先这样了。
公仪霄听舞年这么一句粗话,忽而明朗地笑开,嘴唇贴在她的脸上,声音暧昧低哑,“知朕者年儿也。”
一句“年儿”差点没把舞年恶心地心肝乱颤,也许真的荆舞年听了还能勉强咽得下去,反正她办不到,她对荆舞年这三个字,尚在熟悉阶段。
“皇上过奖了。”她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窝在他的臂弯子里,竟叫人觉得发困。舞年现在特别想好好睡一觉,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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