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半抱不抱地倚着床柱。
夏宜自知这罪没的恕了,自个儿便抬手唰唰地扇起耳刮子来,舞年特别讨厌听手掌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既响亮又突兀,每听她扇一巴掌,心便跟着抖一下,抖着抖着,身随心愿,也时不时地抖一抖。
公仪霄不松不紧地握着她的肩头,冷眼道:“罢了。”
夏宜闻言便停了手,感恩戴德地不住叩首,“奴婢谢皇上轻饶,谢娘娘轻饶。”
“呵,”公仪霄讽刺地轻笑,眯眸道:“现在想起你们娘娘来了?朕问你,娘娘病了,为何连个帮着上药的都没有!”
从轻蔑到冷厉,他的语调转换得游刃有余,舞年惊讶于公仪霄翻脸的速度,更惊讶的是,他现在做的这件事情,是在帮自己出头?
可事情还不是因他对暄妃和自己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惹起来的。
其它的宫人也一并跪下来,夏宜在前头很没底气地解释道:“是娘娘不准奴婢们帮忙的,奴婢也是听娘娘的话。”
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