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是不从……
公仪霄便也放弃了她索然无味的唇齿,直接翻身将她按倒在床上,舞年将下身微微抬起,回避挨板子那处剧烈的疼痛。
薄唇顺着下颌滑下,落在锁骨处,公仪霄用牙齿衔开一片碎裂的衣角,凝视她锁骨下的皮肤,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清晰一枚红点,是胎记。
他低笑出声,忽然便松开所有的钳制,坐直了身体静静凝视着她,目光不甚清晰。
舞年知道公仪霄在琢磨什么,原来他折腾这半天,就是为了看这个红点,果然是相爷安排的精细,在舞年进宫之前,便早派人在舞年身上点了这枚朱红胎痣,又把舞年身上其它的痕迹一并抹去。
原来公仪霄对她的身份,不是没有怀疑的……这才不过见了一面,他这疑从何来?
舞年默默地松了口气,装作混不知情,同公仪霄解释道:“臣妾身体不适,恐怕伺候不周……”
公仪霄扫兴似的瞥过目光,对外头吩咐道:“王吉,把霁月阁的宫人都给朕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