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也没再看她一眼。捡起地上扭缠在一起的衣物,他动作懒散地往身上套。
“朕说到做到,卫君梓必死无疑。至于和西凉这场仗,呵……边关将士闲大发了,陪他们玩一玩也无妨。”他背对着她,声音淡淡的,像是提前向她宣告一个结果。
她不能连累君梓,更不能平白挑起一场无谓的战端。解释么,劝说么,无用的,他便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决定要杀,便也做好了应付接连局面的准备,他公仪霄,什么时候怕过。
舞年从床上坐起来,下身微微的痛楚,不禁溢出一个“嘶”音。
他回头轻飘飘扫她一眼,露出暧昧轻佻的笑容,扣起衣衫起身欲走。
舞年拉拢被子遮住身躯,实际在他眼前,这副身子怎么遮还有什么意义。望着他颀长的背影,竟然望出些许灰败与落寞,她咬了咬牙,声音抬高一些,“你要杀君梓,除非赔上施苒苒的命!”
他猛然回头,又迅速掩去紧张,撑开一派淡漠的神色,衔着闲闲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苒苒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