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横在他们中间,衣袖滑下,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臂,她想用尽所有的力气将他推开。她不能、不愿再和他有这样的接触,她会恶心,恶心自己。
不安分的手被他擒住,他扼住她的手腕压在枕上,身体再逼近一分,面上微有厉色,言语间喷吐灼热湿润的气息,“你要证据,你的身体便是最好的证据。你忘了,你的第一次是谁给的么?”
她避无可避地看着他,年姐姐被强暴?年姐姐不愿进宫的原因,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能,可这帝都脚下,谁不知道右相家的千金荆舞年,早就被皇帝预定为妃,哪个登徒子敢打她的主意。
皇上怎么知道,他又是什么时候看穿了自己的假身份,还是说从他们第一次以后,他便已经知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年姐姐被强暴的事情,难道是他指使人去做的,所以在她刚进宫的时候,皇帝才一直不肯动她,原来是因为嫌弃……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舞年努力掩去眼底的慌乱,那人的眼睛从她面上扫过,一路向下扫到他们紧贴的身体,唇角衔开冷冷笑意,另一只手掌穿过后腰将她向上抬起,使两个人贴得更紧一些。
“当真忘了?朕现在再让你好好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