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幌子,等抱了皇子过来,若公仪霄不幸遇害,那皇子被拥立为新君,到时候把持朝政的是太后等人,与她秋舒是半钱关系都没有的,不杀她,留着她这张嘴巴,把假孕的事情说出去么?
而若舞年愿意垫这一把,殊嫔可以封为殊妃,地位有了更多的保障,一旦有一天不想帮太后做事了,也许还有保身的可能。
“妹妹多谢姐姐提点。”殊嫔抬起头来,淡淡地说。
舞年微笑点头,“粥凉了,快喝吧。”
当日殊嫔便小产了。
无尘说舞年的堕胎药不管用,是因为那药只对怀孕的女子有用,但无尘这药比堕胎药烈多了,便是没有身孕的女子,下体也会崩上两日血,看上去和落胎一模一样。
这孕其实殊嫔自己也不想怀,她也知道总有一天太后会过河拆桥,只是自己没有办法。舞年帮她名正言顺地圆了怀孕的谎,这妃嫔的身份算是坐实了,她此刻对太后来说已经没用了,但也还不到杀掉的地步,如此正好。
太医在舞年端来的汤羹中,发现可以致使女子落胎的药,舞年也没有躲,不解释,听凭上面发落。
当日舞年被关回了霁月阁,公仪霄对此大怒,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反正霁月阁的宫人都被抓了,舞年独自在霁月阁呆了两日,等候她的下场。
直到公仪霄找上门来。
她终究是在跟自己装疯卖傻,可他还是不确定原因到底是什么。这段日子,舞年和卫君梓的私会,公仪霄不是不知道,只是在观察,希望能观察出一个答案来。没有答案,只是听夏宜汇报,舞年在偷偷收拾细软,拿的都是最贴身要紧的东西,她似乎是再一次想逃。
他也查到,那天画舫遇害,舞年曾去过卫君梓的质子府,和卫君梓在房中呆了半夜,直到卫君梓将她送回荆丞相府,见了荆远安最后一面,从那以后,舞年便开始不正常了。
如今,她既然不傻了,便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霁月阁,他们交颈缠绵的床榻上,他愤怒地进入,逼她说出所有隐藏的实情。这样的刺激之下,她再也无法忍受,讲述当年姜族,落月村的过往。
对于她的坦白,公仪霄是不相信的,他宁愿相信她是移情别恋了。他告诉她,休想离开,她说她要做皇后。
她要讨回当年先皇欠她阿娘的东西。借口罢了,那皇后的位置意味着什么,舞年并不十分理解,但她知道,只有站在那里,才能和他平等,如果真的走不掉。
命运开了一个可怖的玩笑,乱伦。而这个玩笑,自有它其中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