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不是问题,只要朕在,只要你在,你不是说我们还会有孩子么?朕不想等,朕要你,要你的孩子。现在,朕要你哭,朕命令你哭!”
“皇上别逼臣妾……”舞年本想撒个娇敷衍的,情绪一时没把持住,话到最后还是哽咽了,然后转过头去,捂着嘴巴,眼泪再度汹涌。
公仪霄将她抱紧,她的脸埋在他的肩窝上,他说:“朕现在看不见你,你哭吧,哭成什么样都不要紧,多丑都不要紧,哭完给我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
她哭着,什么话也不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很懂事,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说。
公仪霄觉得无能为力,以前,舞年觉得公仪霄的一个拥抱,就像天一样很厚很重,很踏实。但是现在,其实他的怀抱是很苍白的,他似乎根本就不属于自己,他属于那个皇位,属于这所谓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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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昌宫。淳姑姑立在太后身旁听吩咐,太后道:“荆远安快倒了。”
“太后的意思是?”淳姑姑问道。
太后微微沉吟,“荆妃性子太烈,总归是个不驯服的,等荆远安倒了,皇上为了护她,必定要先冷落一阵子。殊儿那边该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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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年仍旧相安无事地混着日子,谁也拿不清她心里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但是公仪霄知道,她开始好了,只是她还是不肯要孩子。公仪霄觉得舞年这是不信任自己,有时候觉得很自己很失败,连这点安全感都给不了她。
秋风便黄了树叶,公仪霄派人在霁月阁银杏林子下搭了个花架子,架下有个摇椅,舞年经常在上面晃着发呆。
公仪霄曾暗示过舞年,荆家的气数已经快尽了,这事情虽然不会牵扯到舞年,但它日若荆远安获罪,肯定要先装模作样地冷落舞年一段时间,省得事情牵连到她。
舞年便也适当地求了两句情,但说到底荆远安不是自己的亲爹,而且荆远安现在也控制不了她那个神神叨叨的爷爷,舞年倒是也不担心什么。只是提醒了公仪霄自己曾经的请求,无论如何放过荆天明。
公仪霄允了。
这几日他并没有过来看自己,大约是老夫老妻了,那种强烈的思念渐渐淡去,舞年做着和每位妃嫔都一样的事情,等待。
霁月阁只发生了一件小事,秋舒被太后传走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再然后,舞年听说宫里封了位新的娘娘,不知是哪家的女儿,来头倒也不小,一来便封到了嫔位。
殊嫔。
一场秋雨之后,地面终于被风吹干了,舞年几日没有出门,决定带着采香几个出去溜达溜达。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侍卫堵住了去路。
舞年悻悻地撇嘴,干什么,又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