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了,为了圆救公仪霄的那个谎,施苒苒便偷偷学了凫水。
舞年也没多想什么,对施苒苒道:“那你从水里走。”
“可是下水有声音。”施苒苒道。
舞年想了想,又看看越走越近的人,手心里握着那颗假死的药,狠狠闭了闭眼,道:“你看着点,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便跳下去,我去引开他们。”
说着便随手抓了把沙子,从小山洞中闪出了身形,施苒苒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也只是看了一眼,在她心里赶快找到公仪霄才是最重要的。旋即沿着草丛到了河边,盯着舞年那边的动静,寻找下水的时机。
舞年做一派惊慌之状跑出来,扭头看了看百步之外的黑衣人,故意让他们发现自己,而后装作进退无路之状,迎着黑衣人的方向跑,跑到稍稍开阔的地方,再转个弯往别的方向跑。
黑衣人很快便围拢过来,除了身后的河道,舞年已经没了退路。四周仍旧静得出奇,那些黑衣人只步步逼近舞年,并没有开口说话,施苒苒仍旧没有在此刻下水的勇气。
舞年尽量低着头,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样貌。
四名黑衣人围成一个半圆,将她彻底堵在了河边。
舞年琢磨,这些人可能是想生擒她的,所以没有立即动手砍人,于是用力握了握手中快露光的沙子,忽然挥手扬开,很江湖气地念道:“蚀心断肠粉!”
此举将黑衣人们吓了一吓,也不过只是一个吓唬,趁着一侧的黑衣人抬袖挡沙子的时候,舞年试图从他身旁跑开。那人急忙抽了刀子要挡住她的路。
死就死吧,既然要死便得做的像一点,舞年还怕他们不动手呢。以前爷爷跟自己吹嘘过这假死药,这药服下以后片刻毙命,但是死掉以后能护住心脉,也就是这人死了以后,别人想杀第二遍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得等她三天以后醒来再说。
这次,只能期盼于爷爷没有说大话了。
舞年迅速将药喂进嘴巴里,眼一闭心一横,直接朝那人的刀口冲了上去,那人是不打算杀舞年的,刀锋旋即一转,避开了心窝,在舞年肩胛下方一刀贯入。舞年疼得浑身一紧,皱住了眉头,使出全身力气往小河的方向重重偏去,仰头栽进了河水中。
也就是这个时机,施苒苒忍下眼泪,迅速滑入河水之中,趁着那些人因舞年的落水而慌乱时,尽力压着水花和声音,朝河水的另一头游去。
几名黑衣人也迅速跳入水中,三两下把舞年捞了起来,当时舞年还有一丝丝神智,眯了眯眼睛便真的昏了过去。
这些黑衣人并不认识施苒苒的样貌,只知道穿的应该是这身衣裳,试探了舞年的鼻息,仍有一息尚存,急忙抗了起来往某个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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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无面人的事情,有无尘回去处理,公仪霄便选了今日进入陵山地宫,从地宫中出来的时候,施苒苒浑身是水等在出口处,公仪霄急忙脱了外衣递给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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