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公仪霄看着她,将她面上凝结的痛苦轻轻展平,换做平静乖顺的姿态。恋恋不舍地退出,他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亲自去擦拭那些缠绵的痕迹。
然后看到浅色床单上,赫然印着灿烂灼目的贞洁。一片殷红,证明她是他的。
公仪霄的心里溢满无尽的快乐。现在,她究竟是谁已经不要紧,她一定不是荆舞年,她是一直在欺瞒自己努力去扮演另一个人,这些对他来说统统不重要,反而这样的真相正是他所期望的。
天不知道亮了多久,舞年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公仪霄餍足的睡颜,试图从他怀里离开,身下传来轻微的刺痛,两行眼泪就又滑了出来。
公仪霄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微笑着,抬手去擦她的眼泪,语气淡淡携着轻微宠溺,“怎么不再睡会儿?”
舞年挥开他的手,想爬起来往床下跑,公仪霄捞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收入怀里。显然舞年的气还没有消,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时间陪她闹脾气。
她挣扎,两个人的皮肤蹭过,触感温柔。
他的拥抱柔软而不乏力道,很快让舞年感觉自己很无力,放弃了逃跑,转身打公仪霄,他看见她手臂上的伤疤,又觉得心疼,所以她要打她便由着她。可惜舞年是个不识好歹的典范,这么对着不好动手,腿上也不老实,不经意踢了公仪霄一腿。
这次倒是踢中了的,虽然力道并不怎么样,公仪霄将她整个擒住,低声教育:“你就是个悍妇。”
“你!”舞年眼一闭,挣扎不得,怒道:“你就是个农夫!”
公仪霄愣了一瞬,旋即翻身将舞年压住,一门正经地问道:“农夫是什么?”
舞年咬着嘴皮把脸别向一旁,公仪霄化解了她的挣扎,低笑着威胁,“不说?”
哼,她才不会说农夫就是到处找女人耕地播种。公仪霄的嘴唇便又压了上来,撬开她紧抿的唇,潮湿微凉的舌尖进入她口中探索,好一番优哉游哉。
舞年嫌弃地把他吐出来,公仪霄便将嘴唇移到别处,贴在耳根上柔柔吮咬,自然带来一股细密的战栗。而他掌心火烫,贴着不着寸缕的皮肤,沿着玲珑有致的线条,由上而下探索引导,将她收进怀里,揉成一个软绵绵的团子。
舞年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急出一团火来,她才不要,一边扭来扭去不经意地向他发起挑衅,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骂咧咧,“王八蛋,你这是强奸!”
公仪霄的动作便愣了一瞬,旋即噗嗤低笑出声,“你是朕的妻子,这样做很正常。乖一点,不然疼了。”
“我不是你的妻子!”舞年仍是不训。
公仪霄挑眉,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难道要朕封你做皇后?”
“你的皇后一个比一个短命!”舞年口没遮拦地回道。
公仪霄眼神一顿,似乎是舞年这句话戳中了什么,五指插入她凌乱的发中,指腹轻缓拿捏,另一手触上柔软起伏的峰峦,压在她耳边道:“三千宠爱,一生荣耀,你想要的朕都给你。”
后半句他没有说,唯独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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