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三个,打退两个,公仪霄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掌在用力,却不仅仅是为了不丢下她,而是在借着她的力量支撑自己,越是动作,他身体中的力气便消耗得越快,此刻已经快站不稳了。
“剑!”他忽然把剑放在她手中,舞年傻眼了,感觉到身旁人沉沉下坠的力量,握在手中的剑,剑柄上有一层湿汗,似乎一不小心那剑便会从手中滑落下去。
三面都有黑衣人的围堵,唯独身后勉强有条出路,可是公仪霄已经无法施展轻功脱身。当三面的人一齐杀过来的时候,公仪霄左右各挥一下袖子,飞出的刀片虽未击中要害,但也足以阻止那些人前进。
而在正前方,一名像是领头的男子持刀劈砍上来,舞年用双手握着剑,傻傻地一剑送出去,自然没能击中。而那黑衣人的刀却也没有劈下来,只是将舞年抢了过去,用手臂压紧她的身体,冰冷地刀刃架在舞年的脖颈上,用威胁的架势看着公仪霄。
身体中的力气逐渐耗尽,公仪霄的站姿仍旧从容,皱着眉命令,“放开她!”
这挟持住舞年的便开口说了话,但那声音闷顿,似乎是在嘴里含了什么,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他只道了三个字,“地宫图。”
要救舞年便交出陵山地宫图,这是个很简单的要挟。那些退散的黑衣人也纷纷停下动作,前后左右将公仪霄围了个结实,而这领头的手中白刃更紧逼舞年的脖颈,轻轻划开一道血口。
广袖下他手掌紧握,陵山地宫图他不会给,眸中精光一闪,他道:“公仪谨,再和朕耍花样,你当朕真的不会杀你么!”
公仪谨,这挟持自己的人是公仪谨?脖子上凉凉的,舞年不敢妄动,垂眸时却看到这挟持自己的人,手背虎口附近,有两排浅浅的齿印。
“长姐可还记得,咱们一起养过一只八哥,学舌很厉害。却不知怎么就不顺了爹爹的意,将它杀了。后来我同爹爹理论,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前日同爹爹一起用膳时,瞧那牙印现在还在。”
这是省亲那日,同荆天明闲聊时,天明说过的话。那时舞年只是微笑着敷衍,因为这些事情她都是不知情的,而现在这人手上的齿印,看上去已经很多年头了,这个人的手掌并不似公仪谨,可以看得出是个年长者,难道……今夜的刺客是相爷。
舞年扭头朝那蒙面人的脸看去,他手中白刃紧逼,脖颈上的口子拉得更长,但显然暂时没有杀她的意思。
她早便怀疑相爷对公仪霄是有异心的,如果这人确实是相爷,那么,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做。
公仪霄已经没什么还手的余力,大约是中了一种让人无力的毒,该死,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今夜本是来同美人花前月下的,他自认以自己的功夫,碰到刺客就算不能生擒,要脱身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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