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了。而公仪霄自己也没出去过,更别提方便。
距离陵山还有一段距离,这中间便有个临时的营地,供大家歇息一晚,早便有人提前赶到,在这里准备了晚膳。
舞年缩在一处阴影中,公仪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走吧,朕也累了。”
舞年小心地抬了抬眼皮,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累的,这马车里有吃有喝还有姑娘调戏,看他是惬意得很呢。舞年轻轻点头,等着公仪霄先下去,自己再往外走,然后又被他抱了起来,飞出了马车里。
公仪霄今日的转变让舞年很别扭,她已经没法用衡量寻常人的思维来衡量他,总感觉他做什么似乎都是有目的的。但是他的目的,她猜不透,认识他之后,一种智力上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公仪霄抱着舞年往营地里走,众目睽睽之下,舞年表情很不自在,小声道:“皇上,臣妾有手有脚,让臣妾自己走吧。”
公仪霄好笑不笑地看她,“有手有脚?你走路用爬的么?”
舞年语塞,好歹这个时候救兵来了。
“皇兄,”喜莺欢欢喜喜地跑过来,看看被公仪霄抱着的舞年,明知故问地道了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嗯。”公仪霄干脆利落地回应,应完了继续抱着舞年走。
舞年急忙道:“皇上,臣妾想方便!”喜莺便也追上来,道:“是啊皇兄,妹妹也想方便。”
“你要方便同朕说什么?”公仪霄不耐烦。
喜莺干干笑着,“这不是怕黑么,想找嫂嫂搭个伴,皇兄不会这样小气吧?”
公仪霄轻飘飘扫了喜莺一眼,又扫了怀里的舞年一眼,早就知道喜莺和舞年凑在一起就没什么好事,而这喜莺似乎是被什么人利用了,还蒙在鼓子里。但总归是自己的妹妹,公仪霄懒得同她计较什么,便将舞年放下了,道:“晚膳在大营里用,晚了便没饭吃了。”
难得难得,公仪霄嘴里也能吐出来这么有人味儿的话,舞年敷衍着呵呵傻笑,便被喜莺牵上了手臂。
但说到方便,舞年是真的很想方便,于是先让喜莺陪自己去方便。方便之后,喜莺几分羞涩道:“嫂嫂还记得我之前同你说过的事情么?”
舞年不是十分记得,于是愣了愣。
“就是那个,如果咱们一起出行,便带嫂嫂去见那个人。”喜莺小声道。
舞年便想起来了,是喜莺说的那个心上人,于是道:“那人也来了?是哪家的公子?”
“是西凉的……”喜莺越发地没有底气,终是坦白交代了,“质子……”
唔,就是那个人啊,舞年觉得这也不是很说不出口的事情,喜莺是楚沧的公主,那人是西凉的皇子,从门当户对的角度出发,还是很相配的。那人如今虽是质子,但质子也不见得非要做一辈子,待楚沧和西凉的关系彻底缓和了,将他召回去封个王,哪怕是做西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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