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莺瞪眼,“真的唉,我怎么没有想到,”说着,走到孙仙人身旁,问道:“可有破解之法?”
“这……”孙老头儿捋着胡子故弄玄虚,舞年从旁看着,一咬牙道:“夏宜,卦资!”
夏宜便取了银两过来,舞年伸手接过,从盒子里取一枚银锭塞进孙老头儿手中,力道却是不小,恨不能拿这银锭子直接砸死他。
舞年虽然感动,虽然想看见爷爷,但是他进宫是很危险的事情,这也就罢了,竟还不忘了坑银子。孙老头儿颠颠手里的分量,似乎不大满意,仍是从袖中取出只小盒子,道:“这其中乃镇符,将此物放入瓶中,至于避风处自可保平安。”
舞年便谨慎地接过盒子,这盒子她再熟悉不过,往日最常用到它的时候,便是用它来装大力丸,当灵丹妙药卖。孙老头儿而后接着在房中转,唠唠叨叨指指点点,将舞年手里的银子全讨了去,还是没提作法的事情。
喜莺有些急了,她信这老头儿是给自己心上人面子,可这老头儿除了讨银两,把房间里的摆设方式搅得乱七八糟,便没做什么让人信服的事情。
“仙人,您先看看我嫂嫂的病症。”喜莺催促道。
孙老头儿便转身看向表情不大爽快的舞年,一派仙人风姿淡淡然,道:“娘娘所犯,乃是心邪,要除不难。娘娘请这边请……”
说着,伸手将舞年朝殿门的位置引去,舞年觉得爷爷这么来一趟,总不可能真的只为诓她的钱,便听话地站到殿门口。
孙老头儿让舞年抬头,问她看到了什么。
舞年敷衍道:“天空。”
“再远处呢?”
“仍旧是天。”
“娘娘认为,远处的天和近处的天,哪处更蓝?”
舞年抬眼瞟去,不耐道:“自然是近处的。”
“这便是娘娘的心邪,娘娘只看到近处的天蓝,然近处便亦是远处,若娘娘走到远处的天空下,看此处便也不蓝了。”
舞年翻了翻白眼,得,今日爷爷不只是来坑钱,还是点化她来了。而这些话,对舞年来说完全没有醍醐灌顶的作用,她实在听过太多次,自己也说过太多次了,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是做起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见舞年不耐烦,孙老头儿却又跟了句,“但娘娘既见过这处天空之蓝,便是它日去往别处,岂能忘记此处之蓝?而天之高遥,即便身在脚下却也触碰不到,如此徒劳,倒不如相望而不相忘,趁天色正好。”
舞年愣了愣,爷爷到底想说什么。
孙老头儿却不给她思索的时间,又道:“请娘娘移出一步。”
舞年便听话地走到门栏之外,站在殿门口。
孙老头儿道:“娘娘之症无需作法,只需寻几味药材,焚烧于殿内便可。这几味药材乃是,忘忧、血余、独活、半夏、茴香。”
孙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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