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啊,她们重逢错了地方,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她,苒苒必须出宫。
夏宜有些犹豫,娘娘入宫以来一直比较宽厚,今日这个雷霆发得有些奇怪了。采香看舞年疼得已经无力了,小心提醒道:“娘娘,苒姑姑是彤史馆掌事女官,谪出皇宫不能草率。”
舞年倚在榻里的软枕上,疼痛稍稍退去一些,转眼看向采香,撑起力气道:“本宫堂堂皇妃,连个小小女官都发落不得了?去,现在就去!”
夏宜瞧着舞年是真的生气了,说来也是,自从那夜舞年遭汪泉袭击,从鬼门外走了一遭回来,性情就稍稍变了些,对自家宫人还好,对外人已算不上多么客气,尤其是打了甄嫔那件事。
或许娘娘的脾性是真的变了,变了也是好的,反正宫里是个欺软怕硬的地方。
夏宜得令转身朝殿外走,因为低着头,走到门口的时候险险和一人撞个满怀,却是被那人身旁的王吉拉住了。
公仪霄看也没看这冒冒失失的夏宜,大步朝舞年走过来,皱眉道:“是何事惹爱妃如此动怒?”
舞年扬着脸看见公仪霄,今日又是遭了什么邪行,为什么他总在这种时候出现。她不知道公仪霄是听影卫说施苒苒来了霁月阁,因而专程过来是怕苒苒遭了欺负;她更不知道自己在公仪霄眼里,现在就是个阳奉阴违居心叵测的奸细,他厌恶她,表面撑出来的笑容越是从容自然,心里便越是厌恶。
而在舞年眼里,她和公仪霄之间还停留在她差点死了那天,公仪霄抱着她说许她一日专宠,哪怕是专宠的期限总有一日,心情总能延续一阵子,他们之间已经改善了,她这样以为。
既然公仪霄来了,也不用费力气找什么太后了,舞年用几乎是撒娇的姿态疼吟出声,眸里闪着泪花儿,“皇上,这婢子冒犯臣妾,臣妾的手又脱臼了。”
“唔?”公仪霄挑挑眉毛,掩着丝讥讽调笑道:“爱妃刚进宫时,吃了二十大板亦不妨事,在宫中养了一月,倒是越发地娇惯了。朕看看。”
说着便走到近前来,拉起舞年脱臼的手臂,那一下没什么爱怜之意,疼得舞年呲牙咧嘴的。公仪霄一手端着她的手腕,一手握住她的手掌,看似温柔怜惜,时则手上狠狠用了把力气,“咔咔”两个声响,生生把舞年脱臼的手又给接上了。
舞年当时就疼哭了,咧着嘴丝毫不知避忌地哭了起来,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在公仪霄身上乱砸,就像那日鸳鸯浴时,恨不得跟这个弄疼了自己的人打一架。
公仪霄便又捉住了她另一只手,咧开一侧笑纹,俯首道:“这可不是床上,奴才们都看着,爱妃再对朕无礼,便休怪朕不念情分了。”
舞年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听着公仪霄嘴里的话这么不对劲呢,他到底想说什么,他来这地方干什么?
但是舞年有种感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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