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晨枫现下其实不太有心情谈裴雪灵的事情,因此皱了一下眉,夹着烟放到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还行,前几天回来的时候还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带她来见你们了。”
“那姑娘还算不错,知礼,有分寸。”陆海对裴雪灵印象是不错的,虽然没有正式见过面,但逢年过节都会打个电话过来报声祝福,时常会送礼物。虽说还是有着独生子女和那阶层的娇和傲,但对他们做到这份上两老觉得尚可。
“爸,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情么?”陆晨枫不打算过多地谈裴雪灵,其实他原想,差不多也到了该和裴雪灵谈婚事的时候,但近来的变故,让他暂缓了这一计划。
“跟你工作有关联?”陆海纳闷地问了一句,“我听你婶他们说,前不久有人来问过这件事情。”
陆晨枫抽烟的动作顿滞,将烟掐灭了,扔到垃圾桶里,“后来是谁去自首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清楚么?”陆海想了想,“都过了好久了,我得想想。”陆海想了一会儿,道,“当年那边的人说是为保护未成年人,不公开此人姓名和具体案件过程。连庭审都没公开,不过送你出国后,倒是有听旁的人议论过,听说那凶手姓许,还有人说就是许庭家的女儿。”
陆晨枫的父亲陆海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当年早恋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姓许的,和自己的儿子有莫大关系,因此说起来,也没觉什么异样。
“怎么了?”见自己儿子情绪不对,许父问,“有人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了?”
陆晨枫漠然望着前方,应了一声,接着道,“刚刚阿贵打电话给我,说有人借着送礼的机会,夹带了一张举报信到省里去了。”
“什么举报信?跟这事有关的?”陆海顿时不快,“当年那事根本就不是你做的,你和那杜玲又不是同班同学,一点瓜葛没有,还能把这事儿翻出来?”有人质疑自己儿子清白,陆海十分不高兴。
陆晨枫手紧紧地握着,声音微哑,瞳孔墨如漩涡,“举报信上说,当年有人替我顶罪我。”顿了顿,他压着自己难以平息的焦躁和怒火,“我在找的这个人,就是信上说的顶罪的人。”
陆海顿时急了,“不行,爸给你找人说去!”陆晨枫拉住自己父亲的手腕,“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跟爸你说,只是想让你安一下心,接下来我可能会出点事。但是……这件事背后的猫腻,我会查出来,你跟妈说一声,往后若是我有什么事,也别着急替我跑,有可能越跑越黑,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陆海欣慰地看着自己儿子,撑着双膝站起来,微笑着背着手入屋,边走边道,“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就放心了,你母亲那里我会替你说的。”
H市的冬天温度只如A市秋日,但带了些许潮气的风刮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冷。院子里只剩下了陆晨枫一人,风吹的院里树上叶子哗啦啦地响,天色将晚,树和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天际的残阳如血,带着些苍凉,那残阳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被黑暗吞没。
他靠着树干坐着,久久地望着太阳消失的地方。似乎很久以前有过这么一幕,但那时并不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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