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一浮过,为护她而第一次打架了的他,为送她回家而在门禁后才回到家被家里惩罚的他……
他滚烫的手钻进衣服里,触上她微凉的肌肤的时候,她忽然清醒过来,猛地按住他的手,惊乱地扭头摆脱了陆晨枫的吻,“不要。”他微撑起身子,一只手轻抚着她额头凌乱的发,“嗯?”慵懒中透着撩动人心的蛊惑。
“你……你不能乱来。”她鼓起勇气抵抗,义正言辞,“你这……这样是不对的!”
“哦?”他的喉间带起一丝笑意,“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傻眼,“我?”顿时又气又急,“我没有!你别诬赖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和一个男人住一个房间,还主动窝到一个男人怀里,又搂又抱,还不知死活地乱蹭……”他冷了眉眼淡漠地说着她做的事。
她愣住,这是事实,无从狡辩,但她不是刻意,顿时便委曲,“我……我……”想不到反驳的词便恼了,“总之我没有,明明是你心怀不轨!”
这样的姿势讨论这样的话题实在不是件美妙的事,想要挣扎,却想到他刚才的话,乱蹭……便只能按捺住,“你……你起来。你若不是心存不轨就起来!”
“我便是心怀不轨,你待如何?”他漠漠地开口,看着身下的她傻眼。她就在他的身下,身和心,除却他,不曾属于一个人。她是一个被困在过去里怎么也无法摆脱的人,他一瞬间有种冲动,得到她。
她瞪大了眼,不曾想过他会有这样的回答,又觉他用那令人害怕的东西在轻轻地蹭着她,她急的快哭了。顿时便软下了声音哀求,“陆晨枫,陆先生,放开我!”
他猛地闭上眼睛,撑起身子翻下床,一言不发地往洗手间走。
许安晴立即揪了被子盖到身上,把自己裹地像只毛毛虫。
陆晨枫很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那满身戒备不安的女人已经没有良心地睡过去了。
他有些疲惫,没有多理许安晴,躺到另一张床上便睡过去。
两个人的空间给许安晴很大的安全感,若说在A市时和陆晨枫裴雪灵同住是心灵上的折磨,那么现在,是一种挣扎的渴望。她不想陆晨枫再对她这般态度不明,她已经想好要远离,只是对于他的靠近,她难以抗拒。
他是别人的人了,她不能碰。
难得睡个好觉,第二天醒来许安晴精神气爽,陆晨枫还在睡,她翻了个身静静地望着他好一会儿,这才伤感地起身爬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出了洗手间的时候陆晨枫也醒了,坐在床上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绕过她进了洗手间。
陆晨枫洗漱出来,穿好衣服,“走吧。”许安晴坐在床边听到他一声走吧,整个人有些僵滞,不由地揪紧了床下被单。从跟他相遇,她就该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永远瞒住。只要他跟以前的同学不断联系,迟早他会知道,十年前,她曾经因为在聚会上失手将一个叫杜玲的女孩失手推入海里,被海潮卷走致死被判十年刑。
她面色难看,闭了闭眼,终究还是站起来,静默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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