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妍熙就好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琼妹妹好福气,居然能得到上清道长吉言相赠!”
“容姐姐不也一样?”景妍熙含笑以对,但谁都知道上清道长给容妃留下的可不是什么吉言,虽是好言相劝,但那又何曾不是意指容妃小肚鸡肠,总是咄咄逼人?是以,容妃的火气再度被挑起。容妃哼哼冷笑几分说:“不管两位上人说过什么,妹妹宫里头的晦气也是该除去一除了。纵使没有两位上人主持法事,宫中也自有一套除晦的方法。来人,去内务府一趟,请内务府总管过来准备准备。”
站在门口的小太监行出一步,礼了一礼,便飞快地奔出了玉琼宫。
景妍熙不动声色地倚着椅手,冷颜笑道:“姐姐怎么总是说我这宫里有污秽?非要除去一除?难不成上清道长一走,姐姐便忘记了道长的赠言?”
容妃顿时火气上涨,狠利地剜了景妍熙一眼,咬牙道:“妹妹说笑了,姐姐哪里是不饶人呢?只是你也知道这宫里头如今流言四起,若再不平息,怕是连累妹妹往后的名声!纵使妹妹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这宫里头的人想上一想呐!你瞧宫里如今人心惶惶的,每每路过玉琼宫之时都害怕得不敢抬头,赶紧加快脚步离去,就怕这皇后娘娘的冤魂缠到自己身上!你看,就算这宫里头干净得很,咱们也还是得走个形式,让宫里头的人心平静下去吧?”
这哪里是询问,分明就是在逼着景妍熙今日跟着她的路子走!
景妍熙笑容依旧,她知道自己这宫里人少,容妃若是铁了心不顾名声地要欺凌她,她也是没法子的。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想让容妃那么轻易地欺凌上门!
全都当她景妍熙是好欺负的不成?
一个时时念着要毁她一生,一个时时念着要如何上门欺凌她!
“姐姐不也是在说笑么?这流言起,理应堵住它的源头,而不是顺着流言做事,那样岂不是让放出流言的始作俑者快意,而伤了我们姐妹之间的和气?姐姐,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呀,难不成真要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容妃说:“妹妹这话是何意?我这么做并非是要欺负妹妹,你这是不出门不知外头世道呀。这外头说妹妹说得有多难听,妹妹是不知道的。妹妹纵使不愿,也该顾顾自己的名声吧?”
景妍熙微笑:“我还是哪一句老话,不能放任作恶之人逍遥法外,姐姐还是去查出那放出流言之人,这样也能还了我的清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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