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全部给我扣留起来,宁可杀错,绝不可放过。”
刑警大队长一阵语塞,尽管他心里非常清楚,这完全不符合办案的手续和程序,但是人家是谁?陈老爷子,现如今整个警界大部分警察都是他的徒子徒孙,谁敢违背他的意思,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么?
一直不曾说话的陈绍松,眼前突然一亮,抬头说:“爸,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
“什么人?”
陈奎宗问。
陈绍松说:“有一个年轻人,叫做季逸。”
“就在前段时间,天明请林家二女儿林菲儿唱歌,在期间喝醉了酒,脑袋曾经被人开过瓢,当时我就怀疑是这个人所为,但当时韩家那个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出现,力保季逸,最后又因为没有证据,便是将其放过。”
“可是没过多久,雪菲服装公司那边合作的公司出了点事,当场抓获了许多纵火人员,矛头直指天明,因此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让天明所在的威登国际服饰也出现了不少损失。”
说到这里,陈绍松顿了顿,道:“爸,你也知道天明的性格,哪里受得了这些冤枉,一气之下便做了一些糊涂事,联系了一个国外雇佣兵组织,想要教训教训季逸身边的几个狗腿子,也没想过要折腾出什么事来,很有可能是季逸那个人,从某个地方洞悉了一些事情,查到是天明所为,所以怀疑在心,动了杀机,于是就将天明……”
“是他杀了天明?”
陈奎宗大手一挥,喝道:“好歹毒的年轻人啊。”
陈绍松心中一喜,他可不曾忘记季逸和韩破军当天带给他的羞辱,现在陈天明已死,陈奎宗又在气头上,正是他报仇的时候,他可是非常清楚,这老爷子什么都好,陈天明却是他的逆鳞,一旦触怒了这一点,便会不死不休。
陈绍松装模作样的说:“爸,我也仅仅是怀疑,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就是季逸那个人做的,咱们这样下定论,是不是有点儿……不妥啊?”
“不妥?不妥又怎么样?有人敢杀我孙子,就要付出代价,就算掘地三尺都要将人给我就出来。邵松,由你亲自出马……不……由我亲自出马,给我将那个叫做季逸的人抓起来。”
“爸,万万不可。”
陈绍松心里都乐开了花,依旧不动神色的说:“据可靠情报称,季逸现在在大军区,龙蟠特种部队里做军医,这段时间都待在大军区里面,咱们难道就这样冲进大军区里拿人不曾?”
“有何不可?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我。”
陈奎宗气势如虹,压根儿就没有将季逸这个“小蝼蚁”放在眼中,迅速起身,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
大军区,龙蟠特种大队驻地。
“教官。”
这个时候,季逸还在绘声绘色的传授特种部队的特种兵们,关于银针的各种用法,而龙刃身形飘忽,迅速的到了韩破军的身旁。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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