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蕾上已经凝结了血块,应该是因为一路逃难,又加上在护城河内浸泡了太长的时间感染了,所以无论是呈现仰卧姿态还是俯卧的姿势,好像都不行。”
“该怎么拔针?”
“这……”
季逸也是一阵发懵。
他只是想着拔出冰龙针,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倒是忽略了这最重要的实际情况。
事实上,他不用想都知道雨蓝舞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也亏得她是黑道大街头,或许受伤对于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否则,要是换做其他的女孩子,怕是早就疼的昏死了过去,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和自己正常的对话交流。
看了看雨蓝舞的娇躯,季逸最后试探性问道:“要不…我搂着你的小蛮腰,用左手的手臂力量先硬扛着你的体重,到时候你要配合我,主动拨开肩头的睡裙吊带,将中了银针的右边那只事业线露出来,然后我再施以手法,将银针拔出来?”
“眼下的情况你也清楚,你这躺不能躺卧也不能卧,我这破出租屋里条件有限,任何一样现代医疗设备都没有,更不可能存在专业操作的手术台,除了让你的身体悬空之外,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当然了。”
“你非的要认为我是想趁人之危的占你便宜的话,你大可以拒绝,省的到时候你对我来个什么黑道追杀令,我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还是那句话,咱可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季逸将皮球又推给了雨蓝舞,让她做出选择。
而雨蓝舞,听到季逸的话,心中也是莫名的“嘭嘭”直跳起来,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做出搔首弄姿的妩媚姿态,这个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黑道大姐头,愣是连耳根都是一片羞红,粉嫩的脸颊上都快能拧下香汁来了――要不要这么难为情啊?
更为重要的一点,她和季逸认识的时间,加在一块儿都还不到12个小时,却是要自己主动做出那样尴尬的姿势,一旦我点头同意了,这家伙会不会认为我外表保守,内心奔放,压根儿就是一个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坏女人?
季逸这王八蛋,本来就对我的黑道身份背景非常反感,那样做了,会不会让他对我更加反感?
咦?
一时间,千头万绪的雨蓝舞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一惊,旋即心中便是一阵轻啐:呸,他是什么人?老娘是什么人?老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干嘛顾及他的感受,他只不过是一个老娘才刚刚认识,如果不是特殊状况的发生,这辈子都打不到一块儿上的路人甲,不就是治疗一下伤势,在事业线上拔掉一枚银针么?
顿时,雨蓝舞心中的豪情便是激发了出来,霸气侧漏的看向季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来!”
“来什么?”
雨蓝舞:“拔针啊,不是你说的用你手臂搂着我的腰么?”
作势,雨蓝舞便是主动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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