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是黄埔一期地高材生。又经过北伐战争数年地锻炼。作战称地上勇猛果敢。否则也不会被蒋总司令委托重任来留驻济南。在他地眼中。中国最强军除了他们黄埔系地北伐军外再没别人。而像山东这新编地“第五集团军”这些装备比他们还棒。但没有经过什么残酷战事地军队。实不过是些绣花枕头罢了。不值一提。
不过他说得这话却是有点伤人了。张庭柱那也是心高气傲地人。别看这些年除了打土匪还是打土匪。偶尔跟军阀们地队伍小小地碰撞一下。但凭着训练水平、装备和思想素质。他认为中国没有比他们更强地战力了。这种自傲各家都有。谁也不服谁。
听李延年这么一说,他当即蹦起来,瞪圆了眼珠子大叫道:“李团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吧!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溜溜!你们不就是跟孙传芳张宗昌他们一棒子人碰了几回么?好像咱也不是没见过那帮崧包的德行!现在咱们面对的是日本人!要见个高低,行啊!就在这眼前一战,怎么样?敢不敢比一比?!”
山东军队中,上下贯彻的理念向来是多兵种配合,整体作战。再者就是尽量以战术技巧和优势装备减轻伤亡,从来不赞成以人名换取战果这样的做法,按照陈晓奇的说法,就是“少死人”,因此他宁可多花钱弄些子弹炮弹新式武器,也不愿看到“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结果。不管说他迂腐也好,他就这么干的。
所以在张庭柱看来,呼叫炮兵干掉对方地重火力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在自明敢于拼命勇于血战的北伐军黄埔系中下层军官眼中,这是懦弱的表现,无非观念不同罢了。
李延年傲然的哈哈笑道:“比就比!别看你们是地头虫,讲起打仗来,你们还差得远呢!哼哼!一群野路子出来的人也敢谈战争?这样吧,永镇门。永绥门两个日军重点攻击区域,你选一个,咱们看看到底谁干地漂亮!打得果决!那一个让日军冲上城头。便是输了!”
张庭柱呲牙咧嘴的叫道:“好!我也不欺负你们这些外乡人!我们主力守永镇门,那里建筑众多地形复杂便于军队隐蔽,你们就在永绥门!这里起码视野开阔,机枪迫击炮都得利!小鬼子的炮兵你不用管,我们自然有办法解决!我们的装备火力比你们强,打赢了也不光彩!咱们就赌谁打死的小鬼子多!我们赢了,你以后见了绕着走!别再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李延年轻蔑的笑道:“若是你们输了呢?!又该如何?!”
张庭柱冷哼一声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不跟你耍赖,真要是你们赢了,条件你随便提。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没二话!要啥东西,你们随便挑!”
北伐军打了这么多年地仗,手里面的武器其实一直都不好,到了济南之后他们可算是开了眼了,就算是街上巡逻的护卫队腰间都别着“黑星手枪”,而正规军地武器列出来,那轻重机枪和迫击炮的配装数量,还有人人一顶的钢盔。精致的携行具,胶底的轻便鞋,哪一样都比他们好得多啊!那简直是“富贵兵团”一般!令人眼红嫉妒不已!
李延年哈哈笑道:“好!快人快语!不过我们这里可是两个团的兵力,你一个团能行么?!”
张庭柱嘿嘿笑道:“我们团的编制比较大,咱们人数是差不多的!好啦,等会炮声一停,咱们这便开始行动!”
两个人伸出手来“啪”的一击,各自大笑不已!
商埠区经二路上,山东邮政管理大厦地顶端。在这座济南城原先最高的30米圆顶建筑上面。日军最高指挥官福田彦助手把着望远镜,远远的看着东面“隆隆”震响的大炮。以及城门楼子上那翻腾不息的火球和浓烟,嘴上『露』出一丝倨傲的笑容。
他放下望远镜,刀条脸上闪动着狰狞的意味,侧着头对一旁的斋藤旅团长淡淡的说道:“真不知道外务省那些家伙们是怎么想地!这么重要的一座城市不能尽快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如何能够掌控支那的政局事态?!看吧!便是这样古老而无用的城墙,我们精锐的士兵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可以打开,北伐军将再不能北上!斋藤君,你以为如何?”
斋藤脸上也是一片的笑容,但却略显得矜持一些,沉声回答道:“支那军队果然无用!十几万大军面对我们这半个师团都不到的兵力,就只会投降和撤退!面对我军强大的炮火他们没有还手之力,我认为完全不需要考虑他们地态度,所谓地外交交涉,纯粹是多此一举!”
福田彦助哈哈大笑道:“谈判嘛,也是必要的,这将为我们从容布置赢得足够地时间!支那太大了!只是一个山东就有整个帝国的主要国土那么大,并且这里有巨大的人口和耕地,更有无数的矿产资源,完全拥有了这里,加上我们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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