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派人去请陈晓奇来此一晤。当天晚上,陈晓奇如约前来,二人自广州一别四年之后,重新见面。
今时今日的蒋总司令却不是当初初担大任的黄埔校长,而今数十万虎贲在麾下,一呼百应,军政大权在握,呼风唤雨,一言之下,亿万黎民福祉尽在手中,端的是位高权重一时无两,哪能不意气风发?
不过对于陈晓奇,他仍是摆出一副和善的笑脸,起身将如约前来的陈某迎入客厅,分宾主坐下。蒋总司令是一身的戎装,衣装整齐一丝不苟,虽然是戎马倥偬之时。却也收拾地让人分毫看不出邋遢来,实际上他也是非常讨厌别人衣衫不整不修边幅的。
而陈晓奇却是一身黑『色』的汉服,行走之间也有一股子龙行虎步的味道,看上去却是另一番雄浑之态,与蒋某相映成趣。
蒋总司令从来没见过他的这般模样,一时间有些意外。但却不动声『色』,哈哈大笑着说:“兴汉贤弟,昔日一别不觉经年,不料想今日却在济南相见,贤弟风采更胜昨日,可喜可贺啊!”
陈晓奇满面春风地拱手笑道:“哪里哪里!总司令如今率天下虎贲之师,解亿万中华子民于倒悬,先总理毕生之志愿就要完成在你的手里,这才是可喜可贺的大事啊!”
这话正说到蒋某人的心坎子上了。北伐大业完成,则他地人生之辉煌可谓达到顶点了,此正是男儿壮志地绝顶峰巅。那是载入史册地大名啊!谁个英雄不贪不慕啊!
蒋总司令哈哈大笑着让座,陈晓奇寒暄一番便一同坐下,相互打量着,蒋总司令叹道:“当年一别,何曾想到你我会这般相见?贤弟数年之间,便将山东整治地民间富足百业兴旺,果然不负一代才俊之名啊!当初我若是能坚持一些留弟在广,则今番情状绝不止如此成『色』,真是可惜啊!”
陈晓奇谦让道:“总司令过奖了!小弟不过是区区一个商贾。略有些谋财的手段而已,能帮助家乡父老小康度日已是今生之大愿,这家国天下之大事,确实要您这样的伟才方能担当的,现今国府人才济济,却是不需要小弟这样的人来置喙添『乱』了。”
蒋总司令不悦的将脸皮一拉,嗔怪道:“贤弟何如此生分那?!若无当初贤弟多次襄助,愚兄却是要艰难许多,你我之间不必讲那些虚礼!称我一声中正兄可也!哎!我知道当日水浅。养不得贤弟这般大才,现如今却不同昨日,中华一统就在眼前,贤弟却不可躲在一旁清闲度日,还是帮愚兄一把才行啊!”
陈晓奇歉然笑道:“如此小弟遵命便是。中正兄,以你今日之雄威,扫除顽弊不过是挥掌之间的事,军伍大事不必跟我这个外行人细说。若说小弟能做的,也就是将这山东一地治理地民富知礼。也就成了。再有多余浮财,也不过时给兄之大业镶边缀角而已。不成大器的蒋大笑道:“贤弟实在太过谦了!你之大才便是英美之人也甚为赞叹的!当此大局即将定鼎之时,切不可推辞过甚!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山东,而这里地基业也正蒸蒸日上,若能发扬起来,也是中国之福,故而,你我可今日相约,若翌日大局已定,你定要将此重地重担挑了起来,也免除为兄一份忧虑,可否?”
陈晓奇笑道:“如此,小弟便应承了,还望到时候中正兄不要嫌弃小弟顽劣不逊的好!”
蒋中正满意的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晓奇一眼,又道:“贤弟这一身衣装看上去很是整肃,颇有大家风范,似是传闻中的汉服,不知其中可有什么讲究?”
陈晓奇道:“无它,小弟但常思两千年前,我华夏先辈威行天下,大汉雄风无人可撄其锋,若是今日我等后辈能重振先祖之风范,则区区蛮夷谁敢在我故土之上横行肆虐?故而身穿此衣时常提醒,不可或忘。”
蒋中正闻之,面『色』肃然,轻拍着桌子叹道:“贤弟之言甚是啊!今日我巡视城防,但见日人公然将阵列陈于街道之上,其跋扈嚣张毫不掩饰,当真是视我中华无人!若非顾及到北伐大业即将完成,不易此时横生枝节,则我必兴虎贲之师将此劣虏一体扫除!方才能出我国人怒气,涨国人志气!”
陈晓奇笑道:“日本人狼子野心,如今已是天下皆知,其侵吞我华夏故土之妄念不是也不是三两年了,自宋明以来,中华衰微,群小蜂起,一个个不免有爬上头来当家作主的念头,岂知他们一个个的六根不全,妄图凭着一两点的新知便要倒转乾坤,何其可笑!小弟却是不会让这等劣虏横行过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