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炸掉黄河大桥,津浦路便高断绝,北伐军便不可能派重兵乘火车急起直追,这样他能逃得快些,追兵来地慢些,也能腾出时间来从容布置。只是这样的事情陈晓奇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不过陈晓奇地计划却是考虑到了这一环,要求下面,让他炸!不仅让他炸,还不准别人修!北伐军就算要过黄河,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走浮桥跑步前进!
炸掉大桥,断的可不仅仅是北去的路,同时也是断了北方南来的路,这是两害的举动,这一炸,张宗昌就别在打算回来了!而天津的日本驻军,也别想乘火车进济南了!
张宗昌人跑了,留下的后手却很多。而他的忠实狗腿子、宪兵司令田有望留下来,执行一系列配合日本人占领济南的勾当,但是,此时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易做成呢?
当夜,曾任青岛禁烟局局长的姜寰受命进驻了纬九路的清喜洋行内,跟随他的,是一伙奉军中最为铁杆的士兵,他们分驻此地和制锦市街的真武庙内,目的,除了潜藏在此准备伺机捣『乱』破坏北伐军的进攻之外。更重要地,便是看守藏在这里面的大批军火物资!
夜幕之下,济南城和商埠区内,无数条人影从民居建筑之中流水一般的涌了出来,他们身穿美华护卫队的制服,手中拿着长短不一的枪械。分队分组的迅速占领城内外所有地制高点和火力点,整个圩子墙以及周围城门上方,少量根本无心把手的奉军一枪没放的就被缴械处理,而警察厅下面的黑狗子们更是没有那胆量干活,直接被驱赶到指定的地方看管起来,不得妄动!
清喜洋行内,数十条人影突然攀过墙头翻了进去,看门狗只是哼哼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刚刚睡下的姜寰朦胧之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猛的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突然看见眼前一条高大的人影站在床前,黑暗之中看的并不真切。
那黑影突然打开手电。明亮地光束将姜寰那张惊慌失措的肥脸照的一清二楚,同时也把来人地脸面给映照了出来。
姜寰看着这个咧开嘴『露』出一口的白牙,冲他森森狞笑着的大汉,失声叫道:“郝兵!是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日本人的洋行!你不能『乱』来!”
郝兵嘿嘿低声笑道:“老子为什么不能『乱』来?这是中国人的地方!不是日本狗的窝!你个王八蛋干的什么事情还用我说么?张宗昌给你留下的钱呢?在哪里?!”
姜寰刚想扯开嗓子大喊,意图惊起周围不远的日本人地注意,郝兵将手一晃,一条带着铁腥气的枪头塞进他嘴里,冷笑道:“你老老实实的合作!我可以不杀你!否则的话,那就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枪硬了!说!”
郝兵的名声,在济南也算是有两把了,自从当年奉军南下路过济南的时候,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在银行里外搅合的偌大动静传扬出去后,这个表面上文质彬彬地大堂经理的名号响亮了起来,知情者再看到他的时候,那眼『色』就绝对不一样,这样有样貌有『性』格还比较有钱的大好青年,很是受如今的新时代女『性』欢迎。这小子便也借着职务之便出入各『色』灯红酒绿的场合,很是风『骚』。
表面上,他就是银行的一个高级职员,能文能武嘴头子便给,实质上,他却是从保密部出来的高级情报人员,此时率属于军情局特别行动处,是整个济南城暗地里的行动大头目。
姜寰可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他只把郝兵当作了想趁『乱』捞一把地家伙。张宗昌临走之前安排下地暗棋不少。他这里算是一个大头,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传扬了出去。难道?!
但是郝兵却不容地他想明白了,手中的枪使劲往里捅了捅,噎的姜寰直翻白眼,手脚挣动的浑身抽搐,眼泪鼻涕的都要往外流。郝兵将手一松,姜寰都不用催,赶紧说道:“我说我说!东西都在下面库房里!”
“都在?!”郝兵恶狠狠的瞪着姜寰,大有一个不对劲当场搞死他的架势。
姜寰猛力的点头:“都在!一点都没少的!一百万大洋全在这里!”
就算知道了大概数目,姜寰还是倒吸了一口气,这丫的手笔真够大的啊!一百万大洋!这是张宗昌这些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中不起眼的一部分,但是关键的是,这都是真金白银啊!不是纸钞,这些携带不便的黄白货,却正是战场上用来收买人心的最佳宝贝,纸钞轻飘飘的,哪有叮当作响的银洋来的实诚啊!
郝兵一把将他光溜溜的身子提起来,随便抓了一条『毛』巾将他的嘴巴堵上,控制了双手扯着他往下走,那架势简直就是自家客厅一般的熟络,都不用姜寰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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